“肖总,考虑好了吗?”林北胜券在握,他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慢悠悠地说着:“机会,只有一次。”

加大加量的糖衣炮弹打得肖德义的内心既痒又骚,自己努力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抵不上林北的一句承诺,这让他对自己半辈子的坚守与奋斗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人心总是沟壑难填。

不管肖德义是为了他的母亲能有一个更好的晚年生活,又或者是真的被那垫脚都触碰不到的职位与薪酬所吸引,他还是答应了林北的要求。

45岁的肖德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给25岁的林北表着忠心,“林总,从现在起,我会全力配合您的工作。”

胜利的微笑再次挂在了林北的脸上,他殷切地说着:“恭喜你,肖副总裁。”

“对了,公司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半晌,林北又问:“我指的是私底下。”

“林总,您刚回国,天城红山的事情我必须跟您通通气。”

“说说看。”

“我们虽然是家合资公司吧,但仍然与天城的一些显贵有密切的关系。”肖德义直言不讳地说着:“就拿公司财务部经理陈迎蕾、高杰手下的主管蒋正龙等人来说,他们都是莫名其妙就身居要职。要是做一次光明正大的背调,恐怕这些人都多多少少是被安排进来的。”

小鱼小虾的角色自然勾不起林北的兴趣,他当然知道这些所谓的关系户究竟是什么来头,于是问:“傅谦呢?也是这样的人吗?”

肖德义先是一愣,而后又摇头,缓缓地说着:“不是,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权利,都是他自己打拼出来的。”

林北原来也看过傅谦的背调资料,可相比其他人多大数十页的调查结果,傅谦的就真的显得【单纯】了不少。

“他是98年的高考状元,而后毕业于中南大。”林北低声说道:“《商界》杂志的封面人物,《商业评论》的特约撰稿人。”

“您不是都清楚吗?”肖德义疑惑地看着林北。

“正如我刚刚所说的一样,我想知道他私底下的事情。”林北压低了喉咙,旁敲侧击地问着:“比如兴趣爱好,交际范围,又或者他那栋豪宅合院。”

眼见林北捅破了窗户纸,肖德义只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的和盘托出,“傅谦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在他的眼里,瞧不上任何人。”

“我昨晚似乎没有见过他。”林北接过话来,在他接受训练的时候,同样没有傅谦这个角色的存在。

“没来。”肖德义放松了不少,他拧开了依云,说道:“从一个穷小子无依无靠,只身一人来到天城打拼,白手起家到如今的地位,他经历过了沿途上太多的荆棘。所以他现在只做他觉得值得做的事情。”

“风委会的成员一般是不用参加昨晚那样的投资会议。”

肖德义观察着林北的神情,“不过据说他在外面有一姘头。当然这也是捕风捉影的留言。”

林北听到这里就已经知道肖德义并不是真正了解傅谦的那个人,只是淡淡一笑。

肖德义明显看出了林北兴趣的流失,赶紧说道:“不过相比傅谦,许沁才是真正有各种实锤新闻的主儿。”

林北的眼睛一下亮了,“许总?”

“外界都称呼许沁是金融界的冰雪女王,不管对谁,那张精致而且看不出年纪的脸上,永远都没有笑容。”肖德义饶有兴致地说着:“而且她一直都对外标榜自己未婚。”

“实际上是结婚了?”林北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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