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你所说，所有光点都可视的话，那么向你扑来的，就不会是先驱。”
“而且你说你的精神力大有长进，那我是不是可以猜测，这个铁球其实是能量供给装置。”
“快要死亡的先驱，通过它来补充能量，继续永生。”毗沙低头沉思，大脑飞速运转。
“所以蛊惑你触碰，也说的通了。其实不是蛊惑，这是精神对于能量体本能的渴望。”
毗沙不愧是高级科学铁驭，很快就通过表面的事物看到了深层的联系。
郁唐还是有不解之处，“这些都是能量？能让先驱长生的能量？”
“这种能量的表现形式，不可思议，像是活的一样，而且它是如何作用于精神的呢？。”
“最后还有一个神秘的人影，我们之间没有交流，也许他不是人，是某一个先驱。”郁唐猜测道。
“是的，这是我最担心的一点，那些能量，目前看来完全无害，甚至对你大有裨益。最后的那个人影，他真的什么没有说吗，有什么动作吗=？”
“没有，我们就那样静静地对视。”郁唐回忆道。
他们讨论了一会，最后也没有什么头绪。
毗沙安排了一项脑补扫描，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得作罢。
赤眼号甲板最前端的一个机库，库博和郁唐并肩站立，他们面前，是星辰大海，也是他们守卫的边境。
和郁唐的东方人面孔不同的是，库博有明显的混血特征。在人类停止内耗，走出星球之后，混血种也越来越多。
他们身后并列的是两台涂装武器各异的先锋级泰坦，是哈蒙德集团做梦也想得到的尖端科技结晶。
第一次边境战争时，哈蒙德带着最初的泰坦科技来到边境，士兵完全不是这种巨型机器人的对手。
直到后来，边境的有钱人们也失去了家园，他们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资助反抗军。
在此之前，反抗军的泰坦都是偷来的或者缴获的，“先锋计划”之后，反抗军第一次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泰坦。
“BT，全身自检。”
“扫描中，核心功能正常，左臂和右腿压力系统受损。”
同样的对话也发生在郁唐和风神之间。
他们刚刚结束一场大战，两个人在甲板维修自己的泰坦，因为这里在重力系统最弱的地方，便于更换大型部件。
作为一名合格的铁驭，不仅要会驾驶泰坦战斗，还要能维修、保养自己的泰坦。
对于先锋级的铁驭来说，这更像是帮朋友疗伤。先锋级之所以强大，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它的AI具有自主意识，完全超越了哈蒙德的泰坦。
“额，等等，你的泰坦编号是？”郁唐突然想起了什么。
“BT-7274,。”库博回答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BT牺牲自己拯救我之后，他的核心依旧在大爆炸之中保存了下来。”
郁唐前一世在库博成名之前就已经活跃在边境了，转生之后才听闻他们的传奇，所以他不知道传奇的后续如何。
“甚至有一部分通讯装置留存，通过摩斯电码联系了我。抢在能量耗尽之前，我找到了他。”库博的声音很轻，虚无缥缈。
像是庆幸终于重逢，害怕声音太大会惊醒这美梦。
“整个反抗军都以为……没想到，这可能就是天意？”郁唐转头，看向那台暗绿色涂装的泰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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