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娆在前面走着,心里还在惦记杀人案的凶手,就被人从后一拉一拽,就靠向了某个人的怀中。

“放开!”

陆娆瞪着白陌尘,就瞧见这人低下脑袋用着那双能颠倒众生的双眼一心一意地望着她,“这就要走了?不再四处走走看看?”

陆娆握紧拳头,颇为咬牙切齿地说着:“的确是该看看。”还不容白陌尘反应,就一拳往他脸上砸去。

“哎呦!”

白陌尘捂着眼睛,满脸蒙圈的看着陆娆,“干嘛打我?”

“……”

陆娆没有解释,白陌尘知晓她现在可能是生气了,他收敛了一下态度,“你只问了花魁,不再问问其他人?”

陆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陌尘拽着手进了一间包厢,包厢里面正坐着一个老鸨,一身的香气四溢,脸上更是浓妆艳抹。

白陌尘一手捂着左眼,一手拽着陆娆,“这人是这花楼的妈妈,你可以问问她。”

陆娆看向了老鸨,只见那老鸨笑意盈盈地瞧着他们,“你们还真是恩爱。”

“你说什么?”

陆娆盯着老鸨,阴沉沉地说着。

白陌尘连忙放下捂着左眼的手,拉住陆娆,“人家就是随口一说,你不爱我,能给我来这么一下?”

陆娆这次看向白陌尘的脸,只见他的左眼被她揍乌青了,她心里有了一丝内疚,她刚才的确下手没了轻重。

哪知道白陌尘一边揉着左眼,一边对老鸨夸大其词,“这打是亲骂是爱,妈妈见多识广,果然慧眼。”

“哪里哪里。”

老鸨捂着嘴嚯嚯嚯地笑着,然后就开始说起她当年的风流韵事。

陆娆只觉得无趣,正想打道回府,就被白陌尘拉住手,勉强地坐下,同时白陌尘在她的手心中写下:稍安毋躁。

陆娆不知道白陌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勉强冷静下来,听着白陌尘和老鸨的一问一答。

白陌尘的嘴皮子很溜,把老鸨哄得喜笑颜开花枝乱颤。

就在陆娆想要拂袖而去的时候,老鸨就笑着说着:“这花魁呀如若有我当年的风头,我这花楼何愁不能日进斗金。”

“哦?”

白陌尘一脸好奇同时还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张银票,往老鸨那边递去。

老鸨看一副白陌尘是明白人的样子,话匣子又打开了,“这花魁也不知道是为谁守身如玉,平时对待客人爱答不理,可是,我却知道她有一个神秘客人,总是隔三差五来寻她,还经常送给她东西,她对那位客人简直是百依百顺,从来没有忤逆过。

“那神秘客人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可有见过?”陆娆急忙问着。

只是,这下老鸨像是不愿意说了,只是把银票叠了叠往自己的怀中一塞,就离开了。

“这人……”

陆娆正觉得奇怪,白陌尘就说着:“好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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