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越则是鼓起掌来说道:“你们做事情真的是漂亮,凭借一张嘴,说谁和魔教勾结,就来抓人,也不拿出点证据,污人清白这手很拿手,看来左盟主也是个脸够厚,心够黑的人物。”说完还看向费彬等一众嵩山派的人。

这时候李越则是看向武林说道:“以后你们可要小心了,别被左盟主一个个都给端了,借口都想好了,勾结魔教,先把你们的家人抓起来,然后再带回去,这比东厂还东厂。”说完看向了四周的五岳剑派,尤其看向衡山,华山,恒山几派。

这时候这几派也意识到问题,心里也咯噔一下,以后左冷禅会不会也这么对自己。

费彬看着李越又在哪里挑拨,整个人都气炸了。

“黄口小儿,竟然敢信口雌黄。”说完就打向了李越。

李越则是一边躲着一边摇着头说道:“你看看,又恼羞成怒了!这人心不正,就容易像这样,不跟你讲道理,直接动手,还容易恼羞成怒!你们知道为什么嘛?”边说边摇着头。

“因为他们肾虚,不对说错了是心虚。”

周围又是传来哄堂大笑。

费彬看着几招拿不下李越,则是也知道李越武功还在自己之上对着四周的人说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次主要是来处理刘正风的事情。”然后转过头看着刘正风说道:“你识不识得曲洋?”他话声洪亮之极,这七个字吐出口来,人人耳中嗡嗡作响。

过了良久,刘正风点头道:“不错!曲洋曲大哥,我不但识得,而且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李越看着榆木脑袋的刘正风也头疼起来,之前的胡搅蛮缠一点用都没有,本来想带着一起飞的,但是遇见个猪队友,带不起啊!

费彬脸上现出微笑,道:“你自己承认,那是再好也不过,大丈夫一人作事一身当。”

李越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费彬不给李越插话的机会说道:“左盟主言道:刘正风乃衡山派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一时误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悟,我辈均是侠义道中的好朋友,岂可不与人为善,给他一条自新之路?左盟主吩咐兄弟转告刘师兄:你若选择这条路,限你一个月之内,杀了魔教长老曲洋,提头来见,那么过往一概不究,今后大家仍是好朋友、好兄弟。”

群雄均想:正邪不两立,魔教的旁门左道之士,和侠义道人物一见面就拚你死我活,左盟主要刘正风杀了曲洋自明心迹,那也不算是过分的要求。

李越还想要说些什么?

只不过猪队友刘正风则是说道:“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他和我十余次联床夜话,偶然涉及门户宗派的异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如此争斗,殊属无谓。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讨音律。他是七弦琴的高手,我喜欢吹箫,二人相见,大多时候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笑,续道:“各位或者并不相信,然当今之世,刘正风以为抚琴奏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刘正风不但对他钦佩,抑且仰慕。刘某虽是一介鄙夫,却决计不肯加害这位君子。”

李越听到这句话。

要遭!

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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