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魏舒立马否认。

陈秉生也没再说话,他的指腹擦过魏舒的脸,他看着面前人姣好的容颜,因为换了女装让人觉得更加赏心悦目,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眼。

魏舒忽的一下,有点微颤,她微微仰起头,看向了陈秉生。

就着这双迷离的眼,陈秉生按着魏舒的手,唇慢慢往下,吻过下巴,脖颈,最终吻上锁骨。

他垂着眼,哑声道:“该我了。”

……

——————

魏舒站在窗前,楼下是她上次闲逛过的街道,她现在在的地方应该是个客栈。

此刻算是人流的一个高潮期,楼下人来人往,人声鼎沸。

她看似十分认真的欣赏下方热闹的世俗,实际上她的眼睛毫无聚焦。

仔细看,她的耳尖也是红的,面上倒是一本正经,看不出异样。

忽的,魏舒有些恼的咬了咬牙。

后方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一回头,就见陈秉生拿着餐点走了进来,把东西放在桌上后,他看了魏舒一眼。

“过来。”

“我不饿。”魏舒眼珠四下乱看,她才不要过去。

陈秉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挑了挑眉,坐在了椅子上,好半响才道:“先用膳还是先算账,你选一个。”

魏舒:“……”

又来了。

她吐了口气,委屈巴巴地说:“先用膳。”

陈秉生也没再说话,他走到桌案旁坐下,提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魏舒看他起身,忙过去吃了东西,然后走到陈秉生面前。

陈秉生感觉到她过来,便搁下了笔,抬眸看了一眼,语气淡淡的:“吃完了?”

知道要开始算账了,魏舒抿了抿唇,嗯了一声。

察觉到自己有些紧张,她莫名有些恼。

自己这是紧张什么?不就是来了趟瑜城吗?她又不是没告诉他?!

紧张个p。

“为什么来瑜城?”陈秉生语气平淡,没什么情绪。

魏舒仰起头,实话实说:“不放心瘟疫之事,且这事颇有些蹊跷。”

她一说完,就等着陈秉生的冷嘲热讽,没想到那人只是随口“嗯”了声,他正低头在写着什么,像是没怎么认真听。

想到自己认真解释,这狗男人还不认真听,魏舒蹭的一下心里冒出了火气。

她正要开口,就见陈秉生掀起眼帘,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进青楼?穿女装?”

魏舒:“……”

火气瞬间熄了一半。

她生硬开口,半响吐出几个字:“误入,为了行事方便。”

“为了方便躲我?”

火气全熄。

陈秉生又道:“瑜城什么风气你不知道?穿女装能方便行什么事?”

“况且,你觉得你该穿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嘲意,像是觉得荒唐。

“我知道,”魏舒回答了前一个问题,后一个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闭口不谈。

她走过去,手撑着桌面,看着陈秉生问:“账算完了吗?”

魏舒觉得陈秉生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她自我觉得也没什么事瞒着他。

“完了。”陈秉生点点头。

魏舒垂眼去看他刚才写了什么东西,但因为是倒着看,所以看得有些费劲。

“遇到徐清婉了吗?“陈秉生突然问道。

“谁?”魏舒的眉头了一下,她好像没听过这人。

难不成和徐若嫣有关系?

陈秉生的眼皮耷拉着,闻言像是有些无言,他道:“丞相之女徐若嫣,字清婉。”

魏舒有些怔,这是她第一次听说徐若嫣的字,在古代,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

在南国,大部分也是如此,到了成年才能取字,只是皇室略显不同,皇室子弟自出生起就有了字。

可是陈秉生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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