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孩高兴之后,就再也没有心思做题了。

也就是易学习因为房子的事情心情不错,要不然的话他非得骂人不可。

等试题写完了之后,易中海就带着三个小孩各自回家,顺便把婚礼的事情跟他们说了。

他们当然也听说过何雨水的名字,也知道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只不过因为之前何雨水很少跟他们说话,所以他们之间其实也不熟。

不过不熟归不熟,既然易中海开口了,他们当即也同意下来,先不说易中海在轧钢厂的本事,就说易学习教了他们孩子这么多天,几个孩子的进步也是肉眼可见的。

在送走易中海之后,两家的人就开始准备起来,这一次他们可是打算给何雨水封一个大红包的,也算是谢谢易中海这么多天都亲自把孩子送回来了。

回到家之后,易中海就和一大妈商量,轧钢厂里的事情离不开他,所以去跟何雨水商量的事情就只能麻烦一大妈亲自去了。

一大妈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和何雨水说说话呢。

第二天把煮鸡蛋递到易学习怀里之后,一大妈又去老太太屋里把马桶倒了,然后帮着老太太洗手洗脸,顺便把饭也吃了。

之后她又收拾了收拾家里,等到把中午饭给老太太送去以后,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看看时间,一大妈锁门后就走路去了刘家,她记得何雨水这个月的是中班,是下午一点到晚九点的,现在这时间应该是还没班呢。

因为之前生易学习落下的怕冷的病根,所以一大妈里面套了一件棉袄,又在外面穿了一件军大衣,头还包了一条围巾,走在街活像是一只企鹅一样。

说起来一大妈也是冤枉,她当年怀易学习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自己还能怀孕,当时她都三十多了,之前医生又有说她怀孕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她当时那敢奢望是自己怀孕了啊。

加当时她又不显怀,所以就算是吐了几次,她也只当是自己生病了,扛几天也就过去了,结果就是在怀易学习八个月的时候,她还在院子里用凉水洗易中海和老太太的衣服呢,这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啊,更不用说是一向身体不好的一大妈了,所以她就在院子里晕倒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了,然后易中海告诉她她怀孕了,她当时还不信,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绝症,易中海在安慰她呢。

等医生进来之后,她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怀孕了,而且还是已经怀孕八个月了。

从那天之后,易中海就请了假,日夜陪在她身边伺候着,直到孩子出生后,易中海又取‘好好学习,天天向’里面的学习两字,把他们孩子的名字定为易学习。

不过自那以后,一大妈也落下了怕冷的病根。

走到刘家的时候,何雨水和刘家兄妹正好都在家呢,刘爸刘妈因为工作的关系是在街道办和肉联厂班,刘甲材因为是片警,所以工作时间比较自由,而刘乙材则是因为还在高中,可以每天回家吃饭。

三人正在吃饭呢,就听见前院的陈大娘开门外喊。

“甲材乙材,你们在家嘛,有人找你们家呢。”

刘甲材出去就看见陈大娘带着一个衣着很厚的妇女在外面站着呢。

“陈大娘,您怎么来了,这位大娘您是来找我妈的吧?”

刘甲材从没有见过一大妈,乍一见面还以为一大妈是来找刘妈的,刘妈工作的地方是街道办,不少人都不喜欢去,而是喜欢有事的时候直接找到家里来当面问刘妈。

“你就是刘甲材吧,我是雨水院里的,这一次我来找雨水是想说说你们小两口婚礼的事情。”

一大妈下打量了一下刘甲材,然后点点头,这刘甲材个子不矮,而且人长得也不错,至于人品的话,她相信雨水的眼光。

听见一大妈说话的声音,何雨水也从屋里跑出来了。

“一大妈,您怎么来了,您不是不能着凉吗?您有事直接让人跟我说一声,我到时去你们家里不就行了。”

何雨水说话的时候眼里都含着泪,她是真没想到一大妈居然能来,而且还是为她跑这么远来的,虽然都在南锣鼓巷街道,但是刘家和大院离着可不近,可以说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了。

“没事,没事,我正好也想活动活动。”

一大妈眼里也有泪,毕竟是看着何雨水长大的,这一转眼何雨水都要嫁人了。

掉了会眼泪之后,何雨水又介绍了刘甲材给一大妈认识,之后就把一大妈请进屋里,她可是记着一大妈不能着凉的事情呢。

进屋以后,刘甲材就打发刘乙材骑着自行去去叫刘爸刘妈赶紧回来,然后给一大妈端来茶水,陪着何雨水跟一大妈说话。

三人说了没多久,刘爸刘妈就赶回来了,这让一大妈在心里忍不住的点头,刘家对何雨水还是挺重视的,看来那间房没有白换。

“大婶子,您来了,您说您来也不跟我们提前说一声,让我们什么也没准备,真好我带回来了两斤猪肉,都是好的里脊,待会您一定拿回去。”

刘爸是在肉联厂班的,所以当然不缺猪肉。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那套房子的话,他能不能带肉回来可就不好说了,毕竟肉联厂买肉虽然不需要肉票,但是钱还是要花的。

“那我就谢谢甲材爸了,我这一次来主要是跟你们商量商量到时候雨水这边参加婚礼的人选,和到时候的流程。”

一大妈并没有拒绝,而是笑眯眯的收下了猪肉。

和到时候她跟易中海包出去的两百块钱相比,这两斤肉可就有点不值一提了。

刘家也知道何雨水和傻柱闹翻的事情,所以连问都没问傻柱会不会来的事情,而是拿出纸笔开始记了起来。

“到时候雨水这边来的客人也不多,一个就是我们一家三口,就记孩他爸易中海的名字好了。还有我们前院的阎埠贵一家,他家是南锣鼓巷小学的老师,他家的人可能要多一点,得有六七口。还有孩他爸的两个徒弟,都是轧钢厂的师傅,记李保民和陈暖金的名就行,他们是四个人。对了,还有我们旁边院子的包广福一家,他是轧钢厂一车间的车间主任,他们要来四口人。这人数是不是多了点。”

一大妈握着何雨水的手把到时候要来的人一个个都说了出来。

刘爸心里忍不住严肃了几分,他是在肉联厂班的,当然知道这些人名的含金量,包广福这个车间主任就不用说了,李保民和陈暖金的名字他也听说过,听说是轧钢厂里钳工不错的师傅,还有阎埠贵这个老师,再加八级钳工易中海,可以说这样的阵容算得是含金量十足了,至少不会让人看轻了何雨水。

何雨水也在旁边高兴的直抹泪,在人情世故方面,她可比傻柱懂多了。

她当然知道所谓的婚宴与其说是庆祝新人结婚的,不如说是新人两家摆场面的。

要是一方来的人不如另一方的话,那今后在过日子的时候可是要在明里暗里吃亏的。

她之前本来是准备在棉纺厂请几个人过来的,但是现在既然有一大妈给她找来的这些人在,她也就不用担心了。

“不多,不多,孩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就怕来的人少,怎么会怕来的人多呢。”

刘妈赶紧在旁边应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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