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寻他,营中训练怎么办?”刘楹面上看不出喜怒,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扫着沈越的下三路:“难不成,阿弟真想去宫中伺候父皇?”

“你……”沈越一时语塞,紧接着说道:“林冲乃我义兄,如今他遭逢大难,我既然知道他身在何方,怎能不去搭救?”

刘楹将目光转向园内,秋风萧瑟,园中只有些许菊花盛开。良久,她缓缓说道:“林冲那边,我自有计较,你那营副的位子,便给他留上一个吧。”

沈越惊喜地看向刘楹,却见她头也不回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情深义重,但……也希望你能以国家为念,辽东局势糜烂,我也有些独木难支,近日闻说这伪金与那燕国多有来往,若两方合力来攻时,辽东定然是朝不保夕。”

“你既然精通新式战法,三个月后入冬时,那伪金缺衣少食,定然南下劫掠,正好可在那时检验是否可行。我自然是信你的,但这军中也并非我的一言堂,石头你可明白?”

沈越神色颇有些凝重地点点头:“我自然是明白阿姐的难处……”

“若明白时便好。”刘楹轻叹道:“若新式战法真的可行,战后我便有理由扩充新军,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顶着军中各方的压力,与你这一千人的方便。”

“谢谢阿姐。”沈越真心实意地躬身一礼,他也明白公主对他的信任是多么难能可贵。

平心而论,异地相处,在没有先知先觉的优势下,若真有人和他讲这么超前的东西,他的第一反应怕是会直接把人给轰出去,而不是如此地加以信任。

刘楹看了会儿花园景致,又说道:“衣物五日后便可备齐,至于枪支刺刀与军鼓乐器等一应物什,明日便可与你要我寻的精通乐理之人一齐送达至军中。”

沈越又拱手致谢,刘楹掩嘴轻笑,扭头拍拍他的肩膀:“你我姐弟之间,无需如此客气,怎么,心中还想着你的兄长?”

“不想了,我信阿姐会帮我。”沈越傻笑道。

“呆子。”刘楹淡淡地吐了一句,转身继续顺着小径走去。

……

武清城,林冲府上。

自从林冲被陷害,发配岳州城后,高衙内便一直在这里蹲着。已经不能人道的他现在三观变得极度扭曲,自从被沈越飞踹后,他已经将两位良家女子折磨致死了。

期初他并不想对林娘子用强,但他渐渐地已经失去耐心,打算今天就强闯林府,带走林娘子。

之前林冲想把林娘子与林黛玉一起送到贾府上,但林娘子刚烈之人,只想着与夫君同生共死,不肯苟且贪生;而林黛玉也学了嫂嫂,不肯去贾府上生活。而张教头夫妇,昨日刚刚被高衙内寻了个由头抓起来,打算用来威胁林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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