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贾张氏开始无理取闹,苏宇心中倒不觉得惊讶,他知道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刚刚出来时猜到棒梗是想偷烤红薯所以被烫伤的。

苏宇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想问问,这炉子好端端地在这,棒梗怎么被烫伤的?”

“天这么黑看不清,不是很正常吗!”

“大家伙看看我”苏宇把手贴在炉子的外壁,“这炉子外面是不烫的,热的时候也就是温温的,根本烫不了人。”

贾张氏反驳道,“炉子里面是烫的。”

苏宇点点头,“说得对,里面如果烧煤了,那就是烫的,不过大家伙再看看这炉子有什么?”

众人围着炉子看,一个黑黑的烤红薯在面。

傻柱说道,“这不是烤红薯嘛,还挺会整的。”

“对,我媳妇刚才做好饭,放了两个红薯在面,但现在怎么就剩一个了?”

苏宇这么说,在场的基本就都知道实际是什么情况了。

秦淮茹低声问棒梗,“你是不是偷拿他家红薯被烫的?”

棒梗低头不语,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前天偷鸡的事刚解决完,今天又偷别人的烤红薯,自己一个女人是真的不行,孩子吃不饱,还管教不好。

秦淮茹原本打算不了了之,却没想到婆婆走到苏宇面前。

“苏宇,你什么意思?怀疑我家棒梗偷你红薯吗?不就一个破红薯,谁稀罕。”

苏宇反问道,“那我还有一个红薯哪去了?”

“谁知道,没准你们自个吃了。”

“我们没吃。”叶薇薇道。

苏宇看棒梗左手还托着右手,右手掌边还有点黑,确信是棒梗偷红薯被烫伤的。

“棒梗,刚才你在这,有没有看见我的烤红薯。”

棒梗没说话,贾张氏拦在棒梗面前,“干嘛啊,孩子都被烫伤了,还问他干嘛!”

秦淮茹此时也注意到棒梗手的黑灰,便拉了一下贾张氏,“妈,行了。”

贾张氏气愤地甩开秦淮茹的手,坐在了地。

“东旭啊,你走了,你儿子被人欺负都没人管,真是可怜啊!妈对不起你啊!”

秦淮茹想扶起贾张氏,“妈,您这是干嘛啊!没人欺负棒梗。”

贾张氏推开秦淮茹,“我看你是不是跟姓苏的有关系,都欺负我孙子了,还在这护着他呢!”

秦淮茹没想到贾张氏会讲出这种话来,眼眶不禁红了。

一大爷看不下去了,“老婶子,你这说什么胡话呢!”

贾张氏瞪着一大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半夜找寡妇,以为我没看到吗?”

秦淮茹解释道:“妈,一大爷那是送玉米面,接济咱们家,您怎么能这么说!”

“我不是你妈,我的孙子都没人管了。”

傻柱见状走到棒梗面前,“棒梗,你说实话,是你想拿红薯烫着手了吗?”

“傻柱,你不是棒梗他爸,不用你操这个心,你什么想法我也知道。”

苏宇看贾张氏像个自走火炮还是无差别地攻击,感叹真见识到这种人时,和在电视里看到完全两码事。

苏宇的好心情也被破坏了,“一大爷,您怎么说?”

一大爷也被喷了,但拿贾张氏一时半会没办法。

苏宇见状说道,“我看不行的话,就请街道办的人来一趟吧,查清楚,媳妇,你去叫一下。”

院里平时是三位大爷管着,但实际三位大爷也只是普通人,没什么实权,但街道办就不一样了,有真正拿人的权利。

叶薇薇听苏宇这么说便往外走。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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