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你能不能…能不能跟你借点钱…”

秦淮茹说的结结巴巴,仿佛嘴里长了痔疮一般。

说话不利索极了。

作为路南的官方发言人。

何雨水也没含糊:“不能!”

“我说秦淮茹,你能不能要点脸吧!”

“怎么,你自己男人瘫了,傻柱没钱,难道一大爷还没钱吗?”

“他可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钱!”

“你跟他都那个啥了,你家棒梗病了,他就一分钱也不出?”

何雨水还是脸皮薄,只说钻地窖是“那个啥”。

没有好意思直接说睡觉。

她的话一说出口来。

众人哄笑。

一向牙尖嘴利的秦淮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能把头更低了一点。

她感觉到脸发烫。

今天的发烫,和那天站在路南窗户下的那种发烫。

完全是两种感觉。

那天那种是,嫉妒中,带着一点愉悦。

而今天则是,羞愧中,带着一点悲呛。

但是,此时此刻,她又不得不忍耐着,眼前的这种羞辱。

因为棒梗还在医院里等着救命。

如果,今天借不到钱的话,棒梗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早知道这样,昨天晚,路南提出切鸡儿的时候。

就应该毫不犹豫的答应。

而不是直到等到今天。

病情越来越恶化。

她也不是没想过跟一大爷借钱。

但左右掂量之后,她认为。

一大爷是不会借钱给她的。

一个原因是,一大妈不让。

在一个这个老头抠搜的很。

平日里,几斤白面,就得去地窖。

要是不给他一点好处,就让他出钱的话。

那比割他的肉,还难受。

可此时,自己有了身孕,去地窖毕竟不方便…

……

路南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何雨水。

微微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发言人,他还是有些满意的。

别看这个丫头,在外面耀武扬威的。

可一回到屋里,就跟个小绵羊一样。

想到这里,路南就开始期待晚的吃面仪式了。

……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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