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逐渐昏暗,萧若晨拒绝了女主人一起吃饭的邀请,决定带着魏时岸开溜。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可是付出了辛苦的劳动,难道你还真的想让我等一会儿去找她……”

“不!怎么可能。”魏时岸只是突然领略到了样貌的重要性。萧若晨仅凭一张脸就让女主人忽略掉自己耳朵的感受,硬生生坐在那里看了她一下午。

这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啊。

萧若晨大概明白了什么,“你把你那条又脏又丑的大围脖取下来,咱俩的看客不就只多不少了。”

魏时岸连退三步,“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傅脖子上的疤。”

“行吧。”那条疤并不是很丑,魏时岸最想掩饰的是自那条疤痕之后就变了模样的肌肤。那种如同垂垂老矣的老人一般的肌肤。

那种肌肤和他的脸一对比,确实足够把一个小孩儿吓的哇哇大哭。

萧若晨最近受了魏时岸的好处,咄咄逼人确实不太好,就歇了逼问他的心思。

两人快步赶回桥洞,魏时岸好好睡了一觉。萧若晨呢?当然还是在修练,她的身高条件差不多了,再稳固稳固然后挑个适当的时候就可以结丹了。

今夜的确不是什么结丹的好时辰,她和魏时岸商量好了,天不亮就启程离开寿喜县。

萧若晨听够了这里或真或假的哭声;魏时岸也补充了最重要的原因:挣不到钱了。

晨光微启,魏时岸和萧若晨就吃完一顿全竽宴,充分发挥了小地精辛苦栽培的竽头的价值。

不过量实在是太多了,萧若晨只好扛着半麻袋竽头上路了。

他们没有考虑原路返回,萧若晨直到现在都没有忘记那三个月挨过的饿。

魏时岸和萧若晨现在正朝北走,那个县子虽然比不上寿喜县,但是给魏时岸展示才艺的舞台还有有的。

两人因为带着口粮,赶路也是慢悠悠的,直到……

直到魏时岸吃竽头吃吐了。

“不行了。”萧若晨把自己塞了个半饱就不再吃。

“晓晨,不能浪费啊。”魏时岸捡起萧若晨吃剩下的竽头就开始啃。

萧若晨白了他一眼。

不一会儿魏时岸打了个饱嗝,然后就开始吐……

“这是撑吐了吗?”

魏时岸摇摇头,“只是这竽头师傅也是吃的有些反胃。”

“……”

“咱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嗯,歇一会儿就开始赶路吧。”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日吃到了熟悉的烙饼。

萧若晨到底是没有把那些竽头扔了,毕竟天有不测风云……

魏时岸和萧若晨幸运的在太宛县的近郊处找到了一个破落的小道观,两人的住处终于不再是四处通风了。

魏时岸兴奋的装扮自己和萧若晨的小屋。

萧若晨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道观里有些不太对劲,可是她借着打扫的名号翻遍了这个小道观的每一寸地方还是一无所获……

魏时岸看着萧若晨把自己摆好的东西弄乱,“晓晨,不要调皮了,师傅才刚铺好的干草这就被你弄乱了,你也……”

“哎,知道了,知道了,这就给你铺回去。”

萧若晨伸出自己的一双手装模作样的在那堆干草上摆弄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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