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那边坐的那个是你的亲戚吗?让她去外面去,没看患者多的都坐不下了吗?”
原本回春堂的人觉得安凝砂是有什么事情的,但是她坐了好久没有动,又只与苏哲说话,这些人就觉得安凝砂是苏哲的亲戚。
来回春堂看诊买药的人虽然很多,但是还不至于没有地方呆,这些人纯粹是看苏哲不顺眼,所以欺负到了安凝砂身上。
“安姑娘是来找人的,并不是我的亲戚。”
“安姑娘,实在是抱歉。”
苏哲很不好意思的对安凝砂说道。
“没事儿,你们这还有大夫没来吗?一个穿的破破烂烂,胡子拉碴的老头?”
苏哲:……安姑娘,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乞丐?
“没有,今日是七号,医馆所有的大夫都到了。”
安凝砂:……便宜师父不靠谱。
无语的不止有安凝砂,还有被老友放了鸽子的回春堂掌柜。
“父亲,怎么了!”
听着父亲叹气的周重问道。
“前些日子我与你陈伯打赌,他输给我了,然后依约要去咱们家医馆坐诊一个月,可谁知道,你陈伯昨天告诉我,他收了个徒弟,还是个十来岁的女徒弟,让他徒弟代替他去医馆坐诊,他人昨日就从林邑城溜了,所以你父亲我不光没能请来神医谷谷主,还得照顾他收的小徒弟。”
许是实在太憋屈,周掌柜长吁短叹的嘟嘟囔囔了好多。
“关键你知道最过分的是什么吗?最过分的是,他不知道他小徒弟的名号,也不知道人住哪儿,我想帮他看娃都没处找去。”
神医谷谷主陈端启那日一心只想忽悠安凝砂拜师,而安凝砂显然没有拜师的经验,两人跟过家家一样就把师拜了,成了师徒,就亲近了起来。
说实话,两人还真是忘了询问对方和介绍自己的身份了。
周掌柜和周重慢悠悠的往回春堂走着,另一边的回春堂可没有他们这边岁月静好。
因为安凝砂没有等到自己的便宜师父,所以没有离开,而她只认识苏哲,就与苏哲多说了两句话。
所以在苏哲为一个痨症病人抓药时,安凝砂告诉他了一个更好的药方,刚巧让开这药方大夫的学徒听到了,学徒打了小报告之后,那大夫就气势汹汹地朝着安凝砂和苏哲走了过来。
“一个女娃娃,不在家里绣花,跑到这里妄言,你懂什么是医理吗,还说可以治好痨症,我看你是想要把人治死吧。”
“果然物以类聚,你爹就是改药方把人吃死了,你现在还敢往这方面想。你这个小畜生,你说,你平时抓药时,有没有乱抓药。”
这上一句是给安凝砂说的,下一句就是冲着苏哲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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