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就不够朋友了,为什么不暗示我一下?”田蔓夕瞪她,“陈怡怜,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没发现原来你是个马后炮?”
“谁马后炮了。”陈怡怜否认着一笑,“当时我和她不是请你吃了一顿大餐,桌上还用蔬菜雕了一只凤凰?”
田蔓夕:“我以为那是你们在夸我像凤凰一样。”
陈怡怜:“自己笨。”
田蔓夕凑过来小声问:“你准婆婆第一次见面给你多少红包?”
陈怡怜比了个数字。
“八千?”
陈怡怜摇头。
“八万?”
陈怡怜依旧摇头。
“那是多少?”
“’两极‘你知道吧。”陈怡怜说,“当时她把两极的顶楼给我,我不要,她死活拉着我,死活让我收,死活威胁我,我死活不要,我俩死活不过,最后拼酒,我也不知道自己拼赢了没有,后来酒醒了发现自己被她拉着按了手印,两极的顶楼值八百多万。”
田蔓夕不禁竖起大拇指:“是个狠婆婆。”
——“司马光啊砸缸,三把椅子四把枪……”陈怡怜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嘴里念念有词,手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还在不停的比划着。
林潇抱着酒瓶看着她,哼笑了声:“小丫头片子,来人,上印泥。”
徐檐南递上一张纸一块印泥饼,林潇轻轻抓起她的手,摁在印泥里两秒,又给按在纸上。
承诺书:我陈怡怜向林潇承诺收下两极顶楼,并且承诺在合法后,把林忏娶走。
承诺人:陈怡怜。
当然,这事儿林忏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那天陈怡怜醉得跟一个泥块一样,黏着他怎么也分不开。
他背着陈怡怜走在月色里,偶尔用余光偷看了背后的陈怡怜。
陈怡怜揪着他的两只耳朵:“为什么他们都叫你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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