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髦躺在摇椅,思考着五子良将的后人,尴尬的发现好像都没什么出息。

唯一有出息,有能力的就是乐进的儿子乐綝,官职一直做到了扬州刺史。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没错,就是诸葛诞发动淮南三叛时,砍死的扬州刺史。

“许仪,典满,两人貌似还可堪一用。”

曹髦随即想到。

陈泰的话给了曹髦一些启发,五子良将的后人不行,但许褚和典韦的后人还在。

许仪,许褚的儿子,目前官至牙门将军,最次的一个杂号将军了,至于典满,貌似就是个校尉。

二人的官职都拿不出手,不过二人都继承了父辈的爵位,至少也算是衣食无忧。

“官职小也好,至少不会引起司马氏的注意力。”

曹髦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一夜无话。

翌日。

陈泰让仆人送来各色物品,好的服饰、冠冕、玉佩、钱财等等。

“爱卿有心了,不过朕现在不宜太过招摇,这些东西还是算了。

给朕准备一些五铢钱,再弄一些干粮即可。”

“陛下...”

陈泰闻言老泪纵横。

“莫要如此,匡扶大魏,这点苦算什么。”

随后,在陈泰的掩护下,曹髦大摇大摆地走出征西将军府,瞬间隐匿在洛阳街头的人群人。

......

大将军府。

司马昭坐在正堂之,案几堆放着朝廷的奏章,通通由司马昭过目处理。

司马昭现官居大将军之职,加给事中,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入朝不趋,剑履殿,赞拜不名。

军事权,行政权,督察权,通通握在手中,下一步就是进公爵,加九锡,建封国。

然后再晋位王爵,举行禅让仪式,三请,三让,三辞,最后登基加冕。

但这一切都被曹髦搞黄了,天子当街被弑杀,司马昭这辈子是登不九五宝座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句话已经在全国下广为流传了。

“父亲。”

司马炎匆匆从殿外进来,对着堂的司马昭行礼。

“什么事?”

司马昭埋头于案牍,直接出言问道。

“牙门将军许攸,典农校尉典满,二人一前一后抱病辞官,请求归乡。”

司马昭不满地抬起头看向儿子,“这种破事儿也得来问我?

一个看门的杂号将军,一个种地的校尉,手没有兵权,至于你亲自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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