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虽然跟傅从爵约定了再雇他两个月,但是却迟迟没有联系傅从爵。

就像是阮棠雇他那两个月,就真的只是帮他冲业绩,当不当假男友似乎并不重要。

阮棠依旧像往常一样,上课之余就奔波在各种兼职之间。白天去咖啡厅帮忙,晚上去帮花店送花。

送花的时候,他还会帮忙写写卡片什么的。

阮棠修长的手指握着笔,又在一张白色花卡上写下了一句生日祝福语。随后将卡片递给了一旁的白琳:“好了。”

白琳是个三十出头,却看起来像只有二十几岁的单身女性。打扮的温柔漂亮,算是精致耐看的类型。独自经营着一家花店,算起来是个新时代的独立女性。

只见白琳接过他手中的卡片,随后称赞道:“果然还是你写的字好看。”

因为阮棠长的好看,还有一手漂亮的字,所以白琳对这个员工也是相当满意,有时候还会特意等着阮棠来了,将写卡片的任务都交给他。

白琳将卡片放在花束上,随后拿给阮棠:“可别送错了。”

“放心吧!”阮棠拿着花出了店门,在小电驴后座放好,拉了拉身上的斜挎帆布包就前往了送花的地址。

白尔泣酒店。

阮棠将小电驴找了个位置停好,然后拿着花束一边核对着手机上的房号一边走进了酒店大厅,却突然被人给拦住了。

阮棠推了推头上的蓝色安全帽,只见面前穿着黑色制服带着白手套的人礼貌道:“这位先生,请出示房卡或工作证件。”

“我是来送客人订的花的。”阮棠解释着举了举手中的花束。

虽然阮棠戴着蓝色安全帽,是个配送员的样子已经十分明显了,但面前的男人还是没有同意让他上去,只是说:“请在这边登记一下,我们会将物品转交。”

白尔泣不同于普通的酒店,能进入这里的不是富豪就是影帝巨星。所以采用的都是会员制,一般人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就算是有什么物品快递,也都会在登记检查过后再由酒店内部的人亲自送过去。

所以自然也就不会让阮棠进去了。

只是阮棠并不清楚这里的规定,他在跟男人到前台登记了过后,还是问:“我可以亲自送上去吗?”

只见男人说:“很抱歉,我们这里是不允许非会员的人进入的。”

“因为这单的客人在备注上明确要求了要在送花的同时拉礼炮。我就上去一分钟,或者,你们可以派个人跟着我上去。”

虽然送单这种事情,不能进去可以选择打电话通知人下来取。可这单客户的目的本来就是想要给收到花的人一个惊喜,还特意打电话交代过,如果打电话让人下来取,似乎就不那么有惊喜感了。

“很抱歉。”男人依旧是重复着这句话。

阮棠沉默了一下,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甜筒状的菜色礼炮:“那你能帮忙在送花的时候,对那位客人同时拉这个吗?”

这个应该可以接受吧!

穿着制服的男人看着他手上拿着的礼炮,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就传来了一道熟悉又让人讨厌的声音。

“有什么事吗?”只见一头栗红色头发的男人朝着阮棠他们走了过来。

穿制服的男人立马恭敬的说:“傅少,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有位客人订了花束。”

“是吗?”傅奕成笑着看向了阮棠:“原来是你啊!”

傅奕成虽然嘴上这么说,像才发现阮棠的样子,但是脸上却显然是一副早就看到他了的深情。

阮棠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直接无视了他,又对着面前穿制服的男人说:“可以帮忙吗?”

而傅奕成并没有因为阮棠的不理会就离开,反倒是目光在阮棠身上来回打量,先是看了看他手中的花束,又看了看他拿着的两个包装花里胡哨的礼炮。笑着说:“看来你这次又变成了送花的?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什么事情都做。”

阮棠:“这是我的工作,跟你无关。”

傅奕成闻声笑着点点头:“毕竟你连学费都需要贷款,能理解。”

他说着走近了阮棠,像是很可惜的样子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说你要不是非要跟我分手,至于穷成这样?我说不定还能帮你。”

阮棠听着他说的这些屁话,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冷着脸问他:“你帮过我什么吗?”

这话看似轻飘飘的,但是却让傅奕成一时无法反驳。就像是想在回忆里找出什么,却根本找不到。毕竟阮棠在跟他在一起时,听话又乖巧,从来不吵不闹,也从来不跟他要什么。

“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告辞。”阮棠不想再跟傅奕成多待,就像是跟他呼吸同一个地方的空气都会让人反胃。

然而傅奕成却突然拦住了他,因为无法反驳刚才阮棠说的话而恼羞成怒似的,讥笑着说:“我懂了,看来你是觉得在我身上捞不着什么好处,所以一直以来才一副纯情的样子?”

傅奕成想到阮棠跟他在一起时,一直都不愿意跟他睡,就连接吻都总是找各种借口躲掉,心里就来火。再加上阮棠如今还突然跟他堂叔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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