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后能够离开这就一定会将它摘掉,她势必要面临很多麻烦。
多丽斯看到那些证据后心猛地一沉,她明明已经将所有痕迹清理干净,他在任务中是怎么拿到这些东西的。
她紧盯着面无表情的卡修斯,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地图清晰展示出那辆有预谋的车在将克莱尔丢在母港后返回过一趟贵族住宅区,卫星地图直接标出了那是属于普兰公爵的住所。
多丽斯企图绑架克莱尔的罪名成立。
斐吉站在旁听席上说:“我们从普兰公爵那接手运输船和女人,那么问题也出在了普兰公爵头上,多丽斯小姐敢将克莱尔运上船,背后动用了多少插足于皇室中的人脉?”
普兰只是皇帝身边的公爵,本身只负责一只军队,他的女儿有本事将戴着颈环有主人的女人弄上船,这中间涉及的部门就很多了。
克莱尔没有给多丽斯说话的机会,只将自己被绑架的过程一字不差的复述了出来。
她的一番话又掀起一阵波澜。
“首先医院给我派的车有问题,我是在回家途中遭遇绑架,其次我在路上向交通警察报上身份寻求帮助,他们坐视不理,再是我昏迷后直接被送上了运输船,说明赛拉维尔母港的安全检查也有问题,还有...”克莱尔转眸看向普兰公爵,“多丽斯小姐可以轻易让我的颈环追踪器失效,说明人类教化所里也有他们的人,这一切不是串通好的...是什么?”
“多丽斯伤害一名可以怀孕的人类,她是不是应该受到联邦法律和雌性条约的制裁?”克莱尔的声音清澈响亮回荡在整个议事厅里。
这其中所牵扯到了四个以上重点部门的问题,几个审判员皆是面色大变。
一个公爵女儿没有滔天的能力,而能在这些部门里安插这么多人的也只有公爵能做到。
卡修斯看向轮椅上的克莱尔,他的唇角始终保持在一个淡薄的弧度上面。
在这一刻他认为她很聪明,懂得审时度势,也知道如何更快击败敌人。
多丽斯额间冒出了细汗,她用力抿了一下唇,想再说一句我没有这么干,可在冒出来的证据面前又显得苍白无力。
她最后低下声:“我是看不顺眼克莱尔,我知道有一批人类要经过父亲的手送上运输船,就自己谋划了一切,中间没有任何人帮忙,”
说到底多丽斯是那时候在竞技场上被刺激到了。
她极力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试图保住那群她在背后动用过的人脉。
普兰公爵这会站了起来,用着沉痛的声音说:“我送上运输船的雌性没有任何问题,至于我女儿的罪名,应该在卡修斯指挥官的罪名定夺之后再议。”
紧接着卡修斯操纵全息屏,一份有关运输船的检测报告放了出来。
他淡声道:“运输船的发动机被安装了炸弹,飞船由普兰提供,在母港进行检查起飞。”
卡修斯提供的所有证据均有合法盖章和视频记录,审判长在看完报告后沉默下来,他回头望向皇帝,“激光炮和炸药的辐射数值不同。”
所以大家清楚了卡修斯所负责护航的运输船确实被装置了炸弹,而海盗可不能进入母港给一艘船装炸弹,这明显是提前装好的。
一艘没有在母港被检查出炸弹的运输船,和一队正好跑到航线上拦截击毁运输船的海盗,以及几个叛徒自缢的兽人船员。
一切似乎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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