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城墙之。
袁谭,许攸并肩而战站。
望着远处数万的大军,两人眼中均都露出一抹别样的担忧。
谁能够想到,一日之间岌岌无名的叶凡竟能连破数万袁军,并还将之收为己用。
眼下邺城内一共不到万余大军,如何能够抵御?
袁谭目光闪烁,眼神中透漏着一缕畏惧之色。
一旁的许攸也在暗中盘算,这邺城还能否守得住。
“子远先生,城外三万大军逼近,父亲又躺在病榻之,为今之计该如何退敌?”
许攸目光望着远处,目露精光:“或许只有公子可破危局。”
“哦?”
“如何破?”
许攸道:“贼寇虽众,可大多都是收服我军之降兵。”
“若你能够出城劝降,饶恕那些投降之人罪过,或许能令其迷途知返。”
“毕竟这些降兵只是为了活命,暂时依附贼寇,他们心知凭借着叶凡一个贼寇的力量,根本挡不住我军。”
“只要饶恕其过,不予追究,数万大军定会一哄而散。”
“公子当立不世之功,世子之位当无大疑问。”
袁谭听了此话,心中暗骂几声。
外面尽是贼寇,况且二弟袁熙之死尚在眼前,他怎么敢白白出城送死?
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可,不可!”
“此举风险太大,我需要守住邺城,保护父亲周全,怎么能深入敌军?”
“不如先生前去,凭您的威望,当也能令其信服。”
许攸更加惜命,他眼观鼻,鼻观心,心沉丹田,一句话不再多言。
袁谭知道,便是他命令许攸,其也不敢出城,只能无奈下意识的询问:“可否在城墙之劝说?”
许攸顿了顿,开口赞道:“公子大才也!”
“凭你袁家嫡子的身份,该当无忧也!”
袁谭听到嫡子两字,心中露出一抹喜色,一脸无谓道:“值此危难之时,身为袁家嫡子的我不出吗,谁还能挺身而出?”
心中有了打算,袁谭便在脑海中思考,等会的劝说之话。
许攸则是垂手站立一旁,眼神中若有所思。
“踏踏踏......”
整齐的脚步声,配合着数万人齐头并进,这声势自然非同凡响。
城墙,不少袁兵均都面面相觑,眼中露着别样的畏惧之色,高览看在眼里,脑海中琢磨着什么时候发难,打开城门。
目光放到袁谭和许攸身,更考虑着是否能将之给活捉,也算又一大功。
城外,叶凡望着邺城高大的城墙,由衷感慨道:“若无里应外合之计,破此坚城怕是不易啊!”
身旁的薛仁贵也凝重道:“主公神机妙算,一切尽在您的掌握之中,今夜当宿眠于邺城也。”
叶凡笑着点了点头:“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咱们虽有高将军为内应,可其能调动之兵少之又少。”
“若不制造一些动乱,怕是其压力不小。”
“你射术精湛,不知道能否射杀城墙之的贼将?”
薛仁贵目光如炬,朝着邺城打量了一番,自信道:“若其敢冒头,一箭当可取其姓名也。”
“好!”
“大军继续前进,靠近城墙。”
“咱们也该去会会邺城的守将了。”
“走!!”
一众人距离城墙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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