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不是懦夫,更不是孬种!”
“对!不就是500个马匪嘛!我们去!”
“我要斩杀马匪,加官进爵!”
“…………”
士卒们心中的战意在李牧阳的刺激下被彻底点燃。他们足足有300人,而且在他们身前,还有一个神一般的男人的存在——白灼。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还要畏畏缩缩当懦夫的话,又何必当兵上战场呢?
“好,很好。不怕死的跟我走!”
白灼将手中的战戟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咚的响声,一道深坑赫然出现在地表之上。
“白百将!”
“张大力,何事?”
“蓄意破坏城道,根据我大秦律例罚银六十两。”
白灼:……
“你们刚刚谁看见了站出来!”
白灼提前战戟,威视着每一个人,都一股无形的压力施加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
“没,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叶良辰急忙说道,还不忘撇了张大力一眼,似乎是在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百将大人。
“行军途中,顶撞主将,乃是谤军之罪,按我大秦律例,应当斩首祭旗!”
张大力扑通跪地,冷汗直流。
“百将,我……”
“我什么我?念你身为我军屯长,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回营之后打五十军杖!”
“多谢百将不杀之恩,我张大力……”
“还废什么话!你想被斩首嘛?”
面对白灼的怒吼,张大力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可不能再惹百将动怒了。
“全军听令,随吾出征!”
白灼厉声道,他不但继承了原身的身体,连性子都或多或少被影响了一些。
但是这种威严的性子,无疑是御下的一大助理,光凭这性格就没多少人敢明目张胆的惹你。
就像三国演义中的张翼德,便是如此雷厉风行,但是因为鞭挞士兵,被小兵偷袭致死实属令人唏嘘。
而白灼可不是张翼德,既然有前车之鉴,他自然是不会傻乎乎的效仿张翼德,但是这种威严感还是很有保持的必要的。
“喏!”
300人皆是猛的一激灵,一个个都是拿起武器,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出发,有战马的骑上战马,没有战马的和有战马的共骑一匹战马。”
“喏!”
在白灼的带领下,100多匹战马浩浩荡荡的离开的狄道城,朝着明王岭靠近。
一个时辰后,明王岭下集结了三队人马。
白灼看向四周,一个熟悉的面孔渐渐的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白灼,你小子又来和我抢功了?”
吴越面带温怒看着靠近的白灼和身后的300人马沉声道。这小子来这里,准没有好事发生。
“抢功?抢什么功?这明王岭谁能拿下,这功劳就是谁的,何来抢功一说?”白灼眼神微动,气势磅礴道。
“二位何必如此,不如我们合作……”一位百将语调清缓,想要当个和事佬。
“滚!”白灼吴越同时扭头看向这位百将,怒声呵斥道。
那百将也还识趣,自觉的带队走开。
“百将似乎和这个位有些过节啊?”
江小鱼咂嘴道,李牧阳却是解释道。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这位叫吴越的屯长和白百将之前在新兵营关系相当要好,但是有传闻说这位屯长似乎不如百将……”
“什么!我不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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