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娘是对月儿最好的,是月儿不乖伤了娘的心,月儿想清楚了以后听娘的。”

“现在重要的是,娘把身子养好,别的什么东西月儿知道了,月儿也不做了,不让娘为月儿操心。”

女人听到谢北月这般说,不免又掉眼泪。

谢北月安抚好二姨娘,替她探脉。

嗅这屋里陈年老药。

分析清药材,快速在脑子里对上其用量功效。

治标不治本。

二姨娘的身子亏损,天天糟心,长时间不出去。

弱的像天快明时的残烛。

很快,谢北月发现了不对劲。

二姨娘这不像病,反倒像毒?

蛊毒?

是毒是蛊,一时间竟让谢北月拿不准!

谢北月皱着眉头,愣愣的看着二姨娘。

谁会对一个府里的有婚的,老妇。

下毒,或者说,下蛊!

看着二姨娘的面相,眼睛里神色无光。

看来是半点没察觉过吃的东西,长时间没好有问题。

谢北月将二姨娘的手放进被子里。

冲二姨娘安抚的笑笑。

适当将屋里的窗户打开一个缝。

秋天的风,又冷又大。

挤着缝进来,沾上一点,二姨娘就难受的咳嗦不停。

无奈,只能把窗户关上。

“娘,月儿还有事儿,改天再来看你,娘要保重身子。”

“好,我的月儿是真的长大了。”泪眼婆娑。

谢北月出来问了丫鬟二姨娘平时饮食起居。

一番盘问,也没找到什么可疑线索。

丫鬟说平时煎药都是她一手做的。

来看病的大夫有时候会换。

“嗯,好,好好照顾我娘。”谢北月将头上的金钗随意取了一个下来打赏了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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