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从所知道书所描写的凌迟,他不知道是否与蝴蝶口中的一样,若真是一样,人不可能经受凌迟活下去,那样做也毫无意义。直到他看见了白鸢拿着一张网过来,他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
蝴蝶仿佛看见了这个小动作:“刚才说什么随便我折磨,现在就害怕了?”
“不过是人的本能反应罢了,这样做有何意义”叶枫反驳道。
“对与错,是我该考虑我的事情,而你只负责去做,不要用你那个落后世界的思想来质疑我。你的敌人都是近神般的存在,如果你不能成为神,手刃杀父夺母的仇人不过是空谈。”蝴蝶冷冷的说道。
说话间,白鸢轻抚叶枫的左臂,左臂的衣服尽然化碳。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他绝对不想相信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简直违背他所学任何定理,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白鸢将白网裹在左臂,肉通过网口裸露出来。白鸢持着银白色的匕首,削面般削掉裸露出来的肉。也许刀速太快,白鸢削第三刀的时候,叶枫的疼痛才感觉出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整个山涧回响。一刀一刀的削着,叶枫的瞳孔瞪大的仿佛要从眼睛里掉出来的一样。汗珠从额头起,珠般往下滚。惨叫之声未曾间断。片刻,叶枫的左臂已经是一片猩红,血肉模糊,却未见白骨。可见白鸢的刀法还是很精准的。
白鸢取下裹住的网,已经变成了血色。白鸢一挥手,一些白色的粉末洒在叶枫的左臂。痛楚瞬间放大,他知道那并不是什么疗伤的药,那是盐。口角溢出一丝丝的血,随着最后一次哀嚎。叶枫终忍受不了那惨绝人寰的疼痛晕厥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的手臂正泡在一桶药水里面了。
“体质还可以,一个时辰就醒过来了。不过,准备开始下一轮了”白鸢在旁边说道。
叶枫感觉自己的左臂在水里沸腾,不仅疼痛还很炙热。“什么时候能从里面拿出来”叶枫问道。
“差不多了,拿出来吧,我们开始下一轮。”白鸢平淡的说道。、
叶枫闻声把左臂拿出来,惊奇发现自己左臂愈合了,不仅仅是愈合,是恢复的完好如初。一个伤痕都看不出来,他也不感觉惊奇,之前发生的事情。让他现在所遇到的都感觉理所当然了。
白鸢拿着白网又裹在叶枫的左臂。叶枫瞳孔都放大了:“还要来?”这样的痛楚,如同地狱般,谁又想经历第二次。
“一次两次就可以了?你想多了,你要走这条路,这种苦你要吃的还有很多。凌迟之痛确实难以忍受,但是如果你在千涧训练的苦痛都熬完了,出去之后遇到的那些苦楚便无足轻重了”白鸢语重心长的说道。边说边把白网往手臂缠。
“那还要多少次”叶枫问道
“千次还是万次,我也说不,看具体情况,等到你左臂的肉被我这把刀削不动的时候”白鸢平静的说道。却让叶枫一身冷汗。.但是纵使磨难异常,到现在他仍旧想起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的时光,然而现在他一无所有。朝夕之间,什么都没了。明明早还看到父亲严肃的脸,母亲不停的叮咛。晚回家却什么都没有了。或许很难体会这种感觉。如果说叶枫还活着,那是仇恨支撑着他。
日子一天一天的晃,接近半个月。叶枫除了吃饭睡觉都在凌迟中度过,当然他的睡觉便是剧痛昏厥的那一段时间。日复一日的凌迟,终于磨断了那锋利的银刃。叶枫以为结束了,等待他的是另外一把匕首,更加锋利,甚至还淬了剧毒。
时间交错,而千涧风景一直乃初春之景,不知春冬,恍惚隔世。一晃三年,叶枫离开千涧的时候,蝴蝶说能教的一切都交给他了,但是三年,不过是一瞬,他离仇人的距离还远的很。她至始至终还没告诉叶枫,杀他父母的人是谁,没有名字亦没有图片。等他到了那个高度的时候自然知道仇人是谁。
叶枫离开那个千涧的时候大概已经知道,他可能再来不了这里了,因为他不知道进来的路。而他唯一的血亲,似乎对他并不友好,尽管她教他如何战斗,传授他知识和力量。但是他感觉不到亲情,她感觉的到只有冷漠,以及厌恶和恨。他想象的到蝴蝶对于自己父母的恨,但还是想象的轻了。他有很多的想不通的,既然父亲许下非蝴蝶不娶的承诺,为何会和自己的母亲在一起。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蝴蝶没提过,他也没敢问。而当叶枫最后知道真相的时候是他不能承受的,当然,这是后话。
叶枫离开千涧回到国都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没有暴力事件,也没有恐怖主义。人类空前的团结在了一起,墙裂开了,或许如谣言那般,人类的末日来了。
云都和往常一样,一切还是那个秩序。可是说是最繁华的时候,高墙碎裂的危机让所有人类团结在一起,而云都又离墙甚远,暂时未被波及,所以可以说云都现在是最繁华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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