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如丝落下,天气微寒,金黄的树叶撒下一地阑珊,也许是对树的留恋,也许是对冬的期盼。
浑浑噩噩的张斌,没有对秋天的感悟。这个犊子在利用一切时间,在空间里拉着改造的六个犁头的曲辕犁。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棉。出了空间的张斌感觉身有些寒凉。
大姐张招娣回来了,德顺爹的周年祭要到了,姐弟几个要商量一下。周年祭也叫小祥,三年为大祥,反正张斌也不清楚怎么弄,听喝儿就是了。
按照旧时老礼儿,父母死后,要守孝三年。三年内不得婚娶,不穿艳丽衣服,春节要贴黄纸白字联等等很多忌讳。如果真的守孝三年,二姐张拉娣的婚姻就耽搁了。
张招娣已经是婆家主事的,对这些是做过了解的,三人一起买了一堆的纸钱和纸人纸马等祭奠用品,去东郊做了周年祭奠。
大姐二姐又回想起了和德顺爹一起生活的一幕幕,免不了悲伤流泪,张斌心中也不好受。
新坟三年不动土,看着仅能有一点样子的坟包。张斌莫名的想到了的那句‘埋骨何需桑梓地,人生何处不青山。
张斌给自己也烧了几张纸,姐姐看着在旁边燃烧的纸钱问起,张斌说打发下过路的小鬼儿。
逝者已矣,生活总要继续。学的学,班的班。张斌当牛做马的日子过的也是乐此不疲。自己约的那啥,含泪也得打完,八个月啊。
柳茹在充足的营养下,长的很快。已经一米六一了,大半年长了近六厘米。女孩子在这个年龄段长的都比较快,人也自信了。一双丹凤眼,顾盼生姿,生气起来颇显凌厉。
快在暑假期间与张斌换了房间。一个女孩子住在过道的门房,总有些不方便,洗洗涮涮的,于是在二姐的要求下换了。
张斌住门房则没事,谁会没事看一个半大小子,飞机打了天也没人在意。当然,就他这年龄也只是想想罢了,老大对老二很是看不起。
柳茹找了过来,要和张斌商量点事儿。
“张斌,和你商量点事儿,我想跳级,你说行吗?”
“和老师说了吗?”
“说了,老师还给我卷子做了,成绩很好,让我直接初三,你说行吗?”
张斌看着柳茹,好家伙!你这是要天与太阳肩并肩吗?自己一个磕药的比不一个自学的。
“这是好事啊!如果你想跳级就跳吧,我全力支持,就是你大学都支持!”
“真哒!”
柳茹兴奋的小脸儿通红,声音都带着三个加号,甜的发腻。一个快到十四岁的小女孩儿撒个娇罢了,没大惊小怪的。
“好了,别摇我胳膊了,再摇就掉了,和二姐说过了吗?她什么意见?”
“二姐也是全力支持,还让我必须考大学,替她争口气呢,你不跳级吗?你肯定也能跳级,要不你也跳级吧?”
“好了,我就不跳了,跟你比不了,你学习厉害,我跳级就跟不了,你好好学就好!”
“嗯!我会好好学的”,说着还挥了挥小拳头。张斌看着这个小丫头笑了,她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张斌有种自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纷乱世间,人在变,事在变,兜兜转转,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大宝明天见,大宝天天见。多么著名的广告词啊,正如秦淮茹对待何雨柱的态度。何雨柱就是贾家的大宝,希望每天都能见到,希望每天都能拿到饭盒。
当希望是期盼,期盼变为习惯,习惯就成了自然。
傻柱持续的送了大半年。让贾家有些习惯的拿傻柱的剩菜剩饭了。贾张氏因为懒惰也好,还是因为长辈的面子也罢。总之,现在每天都是秦淮茹去拿饭盒。秦淮茹则时不常的在二门处与何雨柱相遇,说一句。
“傻柱儿!回来了,今天累坏了吧!”
然后再闲扯几句,秦淮茹就拿着饭盒回家了,没有多要也没有少要,也不再推辞的感谢几句,称呼没有任何变化。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一双眼睛会透漏出太多的情绪。
有人曾将眼睛分成有圆眼、杏眼、丹凤眼、桃花眼等类型。最能对男人勾魂夺魄的就是桃花眼,含羞带怯,眉目含情,似有欲拒还迎的挑逗。而秦淮茹就长了一双这样的眼睛。
何雨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特别期待下班后拎着饭盒回家分菜的那一幕。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总说感情似水,在不经意间流出,但也有句话叫——覆水难收。
张斌和二姐张拉娣看到了分菜的那一幕,心里都不是很舒服。张斌是感觉傻柱的帮衬让贾家有了依赖,对双方并不好。自助者天助之。当人伸手是习惯了,就忘了怎么努力了。
张拉娣则感觉傻柱没有听自己的话,没有离秦寡妇远点。反而现在还在接济。张斌和二姐简单沟通后,想为了二姐的婚姻大事,还是再和傻柱说说。
张斌在屋外喊了句柱哥在家吗,就推门进屋了,看着屋子里不似之前的整齐,有些散乱。
“柱子哥,我看你这现在不怎么收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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