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到周五,只隔了一个周四。可乔映雪愣是掰着手指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紧张的度过,她嘲笑自己,当年等高考成绩都没这么紧张过。
终于到了周五下午三点,她的手机响了,才撩起的春心,在听到电话那头的话语时,被熄灭的了无生息。霍阳羡说:“我有急事,要出霖州。”
“好。”乔映雪听得出他语气中的着急。才要道别挂电话,就听霍阳羡迟疑了一下,“嗯。我爷爷住院了,我要去临山镇。回来,就去找你。”
乔映雪欲言又止,停了一秒,“嗯,那你赶紧去。”
“我该带你去的,”霍阳羡读懂了乔映雪停顿的那一秒,“三月吧,那时候山间桃花最美,到时候正式带你拜访我老家的人。”
拿着电话的乔映雪会心一笑,“嗯,让爷爷保重身体。”
再见面时已是二月底,乔映雪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赵晨松,他比霍阳羡年长几岁,可整个人看起来却意气风发,活泼许多,一张娃娃脸,显得更年轻。
车停在了霖州郊区的清凉寺。
山脚下的停车场里,赵晨松穿的如个出来晨跑的人,一身浅灰色运动衫,他开了副驾驶的门,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扭头和司机说:“叔,下去抽两根。”
后座上的乔映雪见到了地方,刚打开车门,霍阳羡的一只手就拉过车门,又关上,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笨乔乔。着急下车做什么?”
乔映雪一头雾水,“不是你说来请平安香?”
霍阳羡扶了扶额头,“前头两人都知道非礼勿视,都知道小别胜新婚,你怎么就?”
乔映雪才反应过来,赵晨松支走司机,就是让两人有单独相处的空间,毕竟好些天没见到人了,一路从学校到清凉寺,车上四个人,路上也不好说什么。她立刻福灵心至,凑到他唇边,只余一指距离,娇羞着说:“阿霍哥哥,我想你来着。”
“真的?”霍阳羡双手将人圈住,不肯将那一指的距离合满,又近了一厘米,低声说:“证明给我看。”
乔映雪眉头微嗔,自己都主动说想他了,这人怎么还得寸进尺了,顺势就往后靠,离他远些。身子只挪开了一些,就被霍阳羡圈着背脊,按了回来,直接怼到她唇上,“看来还是我想你多一些。”
他的呼吸有些乱了,吻的乔映雪都喘不过气来,她以为至多就一个吻,哪想着这吻缠绵悱恻,没有停的意思,唇在他唇间碾摩,舌在他舌间纠缠,饱含情感又毫无章法,恨不得将人吞了去。她整个人都似无力的很,要软成白云,飘在虚无中才肯罢休似的。她如悬木浮水,要有佛来渡她上岸,“够了,佛教圣地,你别乱来。”
霍阳羡的吻停了下来,抬手轻擦她唇边,“这回你倒是机灵了。”他不恋战,毕竟这日还有要紧事,就下了车,又伸手给她牵,“我也需神来帮我。”
本来霍阳羡就说是请平安香,估计这趟清凉寺之行是为了爷爷,乔映雪问:“爷爷身体怎么样?”
“老毛病了,去医院也治不了,只是维持吧。医生说,以后能多去看几眼,就多看几眼。”
乔映雪攥了攥他的手,“嗯,那你以后多陪陪他。”
“嗯,下个月带你回去。”霍阳羡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头,“不过今天主要是求月老帮我。”
“帮你什么?”
两人走到山门外的石碑地图前,霍阳羡指着石碑上的图标说:“月老祠,还有这个。”
乔映雪看了看他手指的地方,“月老祠?观音庙?”
霍阳羡笑了笑,“月老祠系姻缘,这观音是送子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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