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归尘,土归土!”孙晋将马文彩的血衣扔进火堆,看着衣物在火焰中化作灰烬。
马文彩最终还是没有逃得掉,孙晋不可能给自己留一个隐患在外边。相比傅让夫妻,马文彩的身后事可谓隆重,毕竟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用数千万现金做火化的燃料的。
从夹壁中取出的钞票在这一场大火中烧的干干净净,大白讥笑道:“你说你图啥呢,弄来弄去钱没到自己手里边,还白白背了几条人命。你要真看不这点钱,就在交房前把钱原样封存进墙里不就行了,何至于惹出这种事端?”
看着足以让无数人眼红的钞票像清明时的冥币一般烧成飞灰,孙晋念力过处,将地的灰烬一股脑儿抛进河中,说道:“钱不钱的不重要,我就是不想让那些脑满肠肥的贪官污吏逍遥自在。”
“现在,就剩最后一个漏网之鱼了!”
警局的会议室内坐满了人,李葭拿着笔记本在边重重写下“马文彩”三个字,想了想,又在名字后边画了一个问号。
台,于文海还在继续发言:“根据我们调查监控发现,马文彩于晚九点十四分到达别墅后门,是由傅让亲自开门带进别墅内的。十点二十分,马文彩神色惊慌的背着一个行李包离开,离开的时候在别墅后门把手留下了一个血手印。而他待在别墅的这一个小时,也正好是两名死者的遇害时间。”
“我的判断是,马文彩在别墅内首先杀死了女主人闫子祥,并且逼迫傅让说出了藏钱的地方。之后他杀死了傅让,装了满满一包钱后仓惶逃离现场。这与现场痕迹也是相符的。”
另一名警察也补充发言道:“从现场发现的凶器提取到的指纹,也与马文彩留在别墅后门的指纹相吻合。根据这几点,我觉得可以将马文彩锁定为第一嫌疑人了。”
李葭在下边跃跃欲试,队长杨澄看到她的表情,说道:“李葭,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李葭说道:“我觉得案件还有以下几个疑点:第一,从现场发现的现金经过清点足足有六千一百五十二万,这么大一笔钱它的主人是谁?第二点,马文彩他是怎么知道怎么知道死者家中藏有大量现金从而抢劫杀人的?第三,从马文彩十点二十离开别墅到早晨八点五十有人发现血迹报警,这中间有十个小时的时间,而马文彩为什么放着那么多的现金却毫不动心一次都没有返回?第四,对现场进行搜查,没有发现死者闫子祥的手机,手机是有什么东西导致凶手要特意带走呢?”
李葭旁边也有警察提出自己的看法:“案发的这栋别墅在被傅让出售不到两个月后,又由他的妻子闫子祥加价回购。我认为他们之前并不知道那笔钱的存在。我询问过小区的保安,据他说以前傅让夫妻来这栋别墅的频次并不高,进入别墅次数最多的是另一名男子。经过保安和物业方面的辨认,该男子是闫子祥的哥哥,已经因受贿入狱的前XX厅厅长闫子善。在闫子善入狱后,傅让夫妇进出别墅的频次才高了起来,并且在半年后将别墅挂二手房交易市场。所以我认为这套别墅名义在傅让名下,实际包括别墅书房内的钱款在内都是闫子善的。傅让夫妇在卖出别墅后才知道了那笔钱的存在,所以加价回购。这个消息被马文彩得到,所以才发生了这起入室抢劫杀人的案件。”
李葭质疑道:“马文彩当傅让的保镖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我查询过两人通讯记录,他们的联系并不紧密。在这种情况下,马文彩是怎么知道傅让正好有这么一笔钱呢?另外一方面,我查看当晚的监控,马文彩逃离别墅时的表情恐惧更甚于惊慌,所以我怀疑当晚在别墅里还有别的人。”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嘈杂,有人怀疑道:“小区的监控还是比较完善的,从下午傅让夫妇进入别墅后,进出别墅的只有马文彩一个人。要是真按你说的话,那人是从哪儿进去的?飞进去的吗?”
杨澄伸手虚按,等安静以后说道:“所有的疑问,抓到马文彩自然就解开了。冯局,我看可以对马文彩先发一个协查通报出来。”
冯局点头道:“嗯,从昨天晚案发到现在,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取得这么大的进展,都是同志们努力的结果。现在的关键是两点,一是马文彩的下落,另一点就是这笔钱的来历。这样,全城撒网,所有离市通道都要监视,尽快抓住马文彩。杨澄,封锁排查这种水磨工夫先交给下边,你带李葭重点去查一查这笔钱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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