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蕴眉峰稍紧。
静安长公主道:“就这几日,京都一些茶肆酒楼传出来的闲话,说是有人曾看见你和白羡鱼一同游街,还举止亲密,你和我实话实话,她可是后悔拒绝你了?”
这话一出,水榭顿时沉寂下来。
冬日的风拂过湖面,吹得人头脑都清醒了些。
他道:“并未。”
静安长公主霎时被一口气堵住了心口,“那你是否曾和她一同游街?”
“是。”
“蕴儿啊,你……你!”静安长公主连叹两口气,“她既不喜你,为何又要答应与你一同出游,你莫非还想着让她做你的候府娘子?”
谢行蕴凝视着在水中的鱼,表情平静:“是我逼的她。”
静安长公主睁大眼睛,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你逼的她?”
她竟还不知,自己的儿子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白羡鱼到底有什么好?
谢行蕴颔首,将手中鱼料收起,“孩儿还有事,您请便。”
“蕴儿!”
萧正也连忙向静安长公主告别,“长公主殿下,属下先告退了。”
跟上谢行蕴,萧正松了口气一般,“公子,你都不知道刚才长公主殿下的脸色有多难看……”
这位静安长公主虽然对外人疾言厉色,可对唯一的长子却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更别提黑脸了。
谢行蕴道:“上次你一共盘问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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