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
但是。
“隔壁山头?”白离面色古怪,“这佛寺建在峭壁之上,就算按你的速度来回,少说也要半个时辰吧。”
他这两天已经把这周围的地势地形都摸熟悉了。
谢行蕴撩起眼皮,平静道:“跳下去,有绳索。”
该不会是连着两座山之间的那个废弃索道吧!
此话一出,白离和萧正同时愣住。
那玩意还能走人?
“你疯了吗?”
白离惊诧地看向那只兔子,明明谢行蕴的年纪比他还小,初见他时这一身沉稳内敛的气质却是远超同龄人。
可是为了只兔子跳崖,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主要是他居然还没有受伤,居然连身上的衣物都没有刮蹭到!
谢行蕴没有反驳,瞥他一眼,“她饿了。”
这是在催他?
白离撇了撇嘴,提着它的耳朵就准备走。
可身后的声音叫住了他。
谢行蕴望了眼拿着木剑的女孩,视线逐渐收拢,缓道:“别说是我杀的。”
白离沉默了下,接着几个纵跳回到白羡鱼身边。
这空地周围有几个树墩,其中一个树墩上摆了一些瓜果,还有茶水。
白羡鱼就在这个树墩这吃着梨子,看到白离回来手上还拿着只死兔子,她站起来细眉微凝,“你怎么把它杀了?”
白离支支吾吾地说:“我看小姐您好像很想吃,就跑到外面杀了这只兔子,那已经不算是佛门禁地了。”
白羡鱼想说话,绿珠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小姐,调料来啦!”
她手上还抱了一些柴火和火折子,小跑着朝两人奔来。
白羡鱼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勾起笑道:“那行吧,我们开始生火。”
白离点点头自觉去处理兔子了,特意挑了个远的地方,不让血腥味传过去。
一刻钟后,篝火燃起,干燥的树枝被烈焰炙烤的通红。
白羡鱼手上拿着一只兔腿,被烘烤的骨肉生香,金黄色的油汁滋滋往上冒,很是诱人。
烤的差不多了,白离看了眼剩下的兔子肉,又往林子里看了眼,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小姐,镇北侯家的小侯爷和他的侍卫也在这。”
白羡鱼刚咬了一口,闻言眼睛睁大了些,“在哪?”
“在那。”他指了一个位置。
女孩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仔细分辨,果真看到了谢行蕴和萧正。
白离继续说:“小姐,昨天您在听经的时候小侯爷就跟在您身后,我问了那个叫萧正的侍卫,他说是因为有歹人想要对您不利所以他们两个才跟在您身边的。”
“今天您来这练剑,小侯爷也跟着在这待了一天,现在估计也还没有用膳,要不我们也叫他们一起来吃吧。”
白羡鱼皱了下眉,思索了两秒道:“那烤个兔头给萧正吧。”
白离不解,“那小侯爷呢?”
“我没有让他跟着我,萧正才是倒霉那个,谢行蕴不吃他就不能吃。”白羡鱼眉头展开,拿起兔头烤。
白离觉得还挺有道理,可是刚才这只兔子是小侯爷拿去杀了的。
可他还说不能告诉小姐。
他搞不清楚两人之间的状况,张嘴咬了一口嚼着吃。
很快就烤好了,白羡鱼把兔头给白离,笑道:“送给萧正吧,快去。”
白离应了一声,拿着兔头就去找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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