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愣在那了?”
香薰点了,澡也洗了,苏厌希还生怕自己的暗示不够明显,坐在梳妆台前对别允纵侧身招手。
“过来呀。”
别允纵咽了口唾沫,魂不守舍地往苏厌希身上一扑,长臂圈住老婆纤细而柔软的身子:“老婆……”
他喉咙里发出小狗一般的呜呜撒娇声,心里为一会儿要发生的美事儿而感到激动万分。
老婆太好了,老婆太温柔了!老婆越是对他风情万种,他心里就越汪汪呜呜,为自己昨天的冲动行为感到无比愧疚。
他……他昨天怎么能干那种事情呢!第一次冲动也就算了,居然还犯了第二次!
老婆这么温柔这么漂亮,他怎好意思犯两次事儿呢?乖乖留着面对老婆该多好!
别允纵心怀愧疚地在老婆怀里蹭蹭。因为有愧,他更来了精神,决心今晚要好好表现——把老婆当上帝,一定要让上帝满意!
“嗯,怎么了?你到我怀里蹭我干嘛?”
苏厌希的作风是有放有收、收放兼施。当别允纵被成功引诱,表现得急不可耐时,他反而会装懵扮傻,摆出纯良无害姿态。
“好啦好啦,先起来啦。”苏厌希扶着狗子的头,将别允纵的脸摆正,“我背上好像有块地方过敏了,你替我看一眼好不好?”
苏厌希说着,将本就宽松轻薄的夏季T恤款睡衣,轻轻地向下一扯。宽大的领口往左边肩膀一滑,暴露出大面积的背部皮肤。
“有吗?”明知别允纵大概率看呆了,苏厌希还故意提醒他,“就左边这儿,是不是起红疹了啊?”
别允纵赶紧凑过去瞧了一眼,果然是有块地方红了。
“这是……怎么了?”别允纵忍不住动手摸了摸。
他冰凉的指尖刚触到苏厌希的皮肤,苏厌希就大动作地哆嗦了一下。
“嘶……”苏厌希倒吸凉气,嗔怪地拍掉别允纵的手,“你手怎么这么凉呀?冰着我了。”
“大概是因为我刚从酒窖里出来?挑了好几瓶酒,所以才冷。”别允纵主动拿过梳妆台上的芦荟胶,“要抹这个吗,我帮你?”
说着拧开了盒盖,用食指挖了一坨,作势要往苏厌希背上抹。
“嗯。”苏厌希点头,不仅没有阻止别允纵的行为,还充当起指挥,“你轻点,别抹太厚了——唔……好冰啊。”
苏厌希刚洗完热水澡,身上满是热腾腾的水气,别允纵稍稍用力搂他,都怕漂亮老婆会一不留神就化成了水雾。
而他的皮肤在习惯了热水冲洗后,对冰凉的东西极为敏感。当别允纵为他涂抹芦荟胶时,苏厌希控制不住敏感的乱颤,整个人抖个没完。
这样的小反应,叫别允纵特别上头、特别喜欢。
好可爱——老婆好可爱!像一株胆小的含羞草,稍稍被人挑逗,就会怕得立马合上叶瓣!
“老婆……”别允纵将盒子往桌上一扔,迫不及待地从后抱住苏厌希,“老婆,你好香香……”
别允纵仔细嗅闻着苏厌希的耳后,那香气引诱着别允纵凑得更近。等苏厌希反应过来时,别允纵已经咬住了他的耳垂、吸住了他的耳根。
“嗯……”
苏厌希发出一声呢喃,明明整个人都被别允纵圈到了怀里,再无空闲活动的空间,他却非要表态一般,故意挣扎了个几下。
“你干嘛?”
虽然成熟聪明的阿拉斯加犬,会在主人拿出狗碗的一刻,就意识到自己该有饭吃了,但即使美味就在眼前,没有主人的开吃命令就擅自动口,也依旧是不被允许和认可的。
为了训练好狗狗、树立好主人的威严,饭前适当的吊胃口,和在适合的时机下给予开吃命令,是极其重要的两件事情!
驯犬是如此,跟别允纵这样食色本性的人相处,就更是如此。
即便苏厌希急着试探别允纵的底细,苏厌希也一定不会忘记吊胃口和下命令。对付这种好色之人,就是不能让他想要的东西,得到得太过轻易!
“我在跟你说话呢,你给我认真点。”苏厌希将亲吻他耳根的臭狗推开,不爽地啧声,“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别允纵急忙在苏厌希身边蹲好,双手放置于老婆腿上,嗯嗯点头,摆出乖巧脸:“能能能!”
“抹匀了吗?”
“匀了匀了!”勇敢狗狗,积极回答,答完还关心老婆,“会瘙痒吗,需不需要去药箱拿擦过敏的药膏来?”
“好很多了。刚才想试穿几件衣服的来着,不知是蹭到什么过敏了。”苏厌希逐渐将话题引到衣橱上,“我看衣橱好整洁啊,是你整理过吧?”
别允纵骄傲昂头:“是我整理的。我超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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