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的疼痛又袭来了,看着还在发愣的产婆,苏金蔓皱起了眉头。

“您忙您的,出了什么事我自己承担,这里有参片,您赶紧让我娘含在嘴里,提气。我娘胎位正吗?”

“娘子胎位倒是正只是体力不足,好在小姐及时拿回来了参片,相信娘子没什么大问题的。”

苏金蔓知道这个时代女人生孩子那是在鬼门关过一遭,这个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出去的

“好,那您忙,我就在这儿等。”

接生婆看见她态度坚决,也就不劝了,专心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

有了苏金蔓带回来的参片,赵秀荷也拼劲全力终于在半夜里,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苏三郎又当爹了。

抱着欢喜的儿子,苏金蔓给了建议,给孩子起名叫晨,苏三郎一听。

“苏世晨,好名字,以后你弟弟就叫苏世晨了。”

苏三郎人到中年,喜得贵子,满月的时候高兴得宴请了全村吃了三天的流水席,而且还没不要村里人送份子钱。

苏大郎和苏二郎携了全家来吃席,但是没见着苏老爷子和苏老太太前来,苏三郎高兴的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暴露了他的内心。

“爹,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爷奶可能有事来不了,要不然也不会让大伯父和二伯父他们来了等他们回去给爷奶带点儿吃的回去就成了。”

“成吧你忙去吧,我没事。”

孩子的满月宴在村里过的简单,就是吃席送礼,琼花婶子趁着人少的时候给孩子戴了一个银的长命锁,看得赵秀荷满眼的欢喜。

“你也真是的,一个小孩子值当你这么破费。”

“这是给孩子,又不是给你的,你拿着就是了。”

说完,从赵秀荷的怀中接过孩子逗弄起来,外面陆陆续续的来了许多的村里的妇人进来看孩子,纷纷夸这孩子有福气。

苏金蔓在门口见到几个不认识的人,拖家带口的还有一个老太太,她不记得村里有这号人,忙去叫招呼客人的苏三郎。

苏三郎跟着闺女到门口一看,高兴的大步向前走迎了上去。

“娘,您怎么来了?”

老太太抓住了苏三郎的手,嘴里说着这些天的遭遇。

“听人说秀荷得了儿子高兴的走了五天这才到了你们这儿回家只看到你爹娘在家,说你发迹了,不住那儿了,我们又才问了路到这里来。”

“娘,您也不来个信儿,我好让人去接你们去,看看走这么远的路,天冷了,道也不好走,快带进去暖和暖和。”

“你这话说的,我们咋给你来信,这么些年了你也不给我们个信儿,你还记恨当初我们没帮衬你家是不是?”

来的男子张嘴就说,旁的妇人急的就打了他两下。

“大哥,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家这一年事情发生的也多,没工夫顾上,秀荷说了,等过年去走亲戚的时候去外婆家看看呢。”

“他姑父有这心就行了,我们进去看看孩子吧。”妇人赶紧提议进去,外面怪冷的。

苏金蔓听着话,早就弄清楚了这其中的关系,难怪她对这家人没啥印象,从小就是瑟缩在赵秀荷的身后,他们也从未拿过正眼瞧她们,除了老太太。

苏三郎让苏金蔓把丈母娘和嫂子带去了后面房间,他则是陪着大舅哥在外面喝酒吃饭。

赵老太太这才有空打量起苏金蔓来,“你就是秀荷的蔓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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