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一旁的南宫俞直接小声嘀咕。

“这国库都空虚了,还灾难四起,这国家是经历了什么奸臣么,如何?不就等着外敌趁乱攻打。”

好似声音已经被听到,座上的顾准瞥了他一眼。

犹如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南宫俞轻咳一声,以此掩饰住心底的尴尬。

却不由得暗香:“这耳力竟然如此之好。”

“咳!”

又是一声,只不过却是顾准的声音。

南宫俞再不敢开口。

这边,秦宴低眸,思索片刻答道:“国库空虚,陛下应当分两拨人马,一拨赈济百姓,同时,另一波肃清内贼,若不肃清,即使后续再多的银两,不还是会被掏空国库,赈灾的钱财同样无法流入灾民手中……”

他侃侃而谈,无丝毫畏惧。

“嗯,你呢,小话痨?”

秦宴说完,就瞧着顾准看向南宫俞,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唤他“话痨?”

南宫俞不禁嘴角抽了抽,这才回道:“晚辈南宫俞,并非话痨。”

只见他直接头上一条黑线,敢怒不敢言。

一旁的秦宴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倒也觉得好笑看向座上的顾准,心里倒是不禁感叹,这院首也是个随性的人,怪不得会有外界的那些传闻,以及他张贴校训,统一服饰的事。

“哦,那南宫俞,你且说说你的看法?”

顾准似笑非笑,也不再说他“话痨”。

低下的南宫俞抬手施一礼,接着开口。

“官,屋下两张口,白抑或是黑也,贤者,百姓之父母官也,庸者,民之祸害也;若是官商勾结,百姓便会民不聊生,官商尽其职,安其分,为官清廉,于国是益……”

听着南宫俞的话,秦宴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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