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悦的话一出,众人一惊,都冷静下来探查自己体内的真气,诧异地看着他,谷晓雅惊呼道:“我的真气还好好的,你怎么会……”

“果然是魔修,否则怎么就只有你的真气流失。一定是洞府之主为了防止魔修入内才设下这等禁制的。”高辛杰再次上前想抓住他,被温元白拦住了。

“温师弟,看在两宗交好的份上,我不想对你出手,让开!”

“人是我带进来的。”温元白盯站高辛杰,护着郁承悦的意思不言而喻。

“温师弟,你定要与魔修为伍?那就别怪我水云宗无情了。”

高辛杰的话一出,水云宗和曦和剑派剩下的弟子皆拔剑以待,大战一触即发。

谷晓雅眼看要打起来,连忙站到两人中间,她一向对这两个大师兄没有办法,“大师兄,你们别冲动,也许是因类郁公子与我们修的心法不一样,也不能就此判定他是魔修,还有,大师兄,我觉得你在针对他。”

“你的‘大师兄’到底是在叫谁?”曦和剑派的弟子非常不满。

“你们……别吵了,再呆下去你们……就得多背一具我的尸体。”

郁承悦的声音开始虚弱,真气还在时,他之前被霜天蚺打伤的伤对他的影响并不大,现在真气降得越多,越发与凡人无异;那伤对现在的他的来说有些严重了。

温元白沉声道:“走!”

高辛杰狠狠地瞪了郁承悦一眼,不甘心地往回走,众人一转身才发现,进来的那扇门消失了,石室成了密石。

“快找出口!”温元白感觉到郁承悦更加虚弱,身子不断下滑,他只好把人往上提了提。

“你怎么样?”

“真气消散也不至于这么弱吧。”谢俊文看得奇怪,上前把住了郁承悦的手腕,换作平时,问情山怎么可能有弟子能抓住他。“我给你的药没有好好吃吗?伤怎么还没有好。”

郁承悦苦笑道:“都吃完了。”

谢俊文挠头,“不应该啊,我配的药明明够你吃到伤好。”

郁承悦没有说话,如果是普通的修士,可能吃下谢俊文的药真的就好了,可他不一样。

“大师兄……温师兄,这石室找不到可以开门的机关。”谷晓雅哭丧着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地说道。

有弟子不死心地围着石室转了几圈,还是一无所获,喃喃道:“难不成,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吗?”

谷晓雅越发觉得这里可怕,想了一下从发簪里拿出一盏灯来,原本昏暗的石室立刻变得透亮,问情山不少弟子暗暗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情况没有好多少,但至少明亮的地方让空气显得不那么压抑。

温元白让郁承悦靠着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问道:“你习的什么心法?”

一众人竖起耳朵,他们也很好奇。究竟这位前辈到底有多不喜欢,才会让修习这心法的人真气尽失。

郁承悦看着温元白,想从他脸上看出别的痕迹,结果依然什么都没看出来,这让他有些失望,“赤玉含雪抄。”

温元白皱了皱眉头,《赤玉含雪抄》这心法他也听过,不过据说已经失传很久了。而且,他不是……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个?

“这心法不是早就失传了?”先前与谷晓雅一起咕嘀的姑娘发出惊叹,大概是这句话让所有人都看她,有些害羞地往后缩了缩。

“要真……失传了,我又怎么会。”郁承悦笑道,眼前却渐渐模糊,真气的消失带走的不止是他的体力,似乎带他的生命都在一起带走,他心里有些慌张。

“郁公子,郁承悦!别睡……”

郁承悦眼睛闭上,就看见温元白一脸焦急地喊着自己,接着就陷入一片黑暗。

温元白看着一动不动,无论怎么喊也喊不醒的郁承悦,脸上闪地一丝慌张。

他怎么能死,他得活着才行!

“还好,只是晕过去了,我们还是快点想个办法出去吧。”谢俊文放下他的手腕,看着温元白说道,“你不用太着急。”

温元白猛地抬头看向谢俊文,才反应过来,他似乎过激了,站起来道,“我没有着急,本就不是很熟的朋友。想办法找出去的路吧。”

谢俊文被温元白反应弄得愣了一下,他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转头看向谷晓雅,正好谷晓雅也看向他,两人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

这石室不算大,他们三宗弟子所站的位置已经占了石室的三分之一,可不管找几遍还是找不到开门的机关;越找水云宗和曦和剑派的弟子截止显得焦燥,只有问情山的弟子还是一如往常的模样,极耐心的一寸寸寻找。

不过,也多亏了问情山的弟子,才让其他弟子的心绪跟着平稳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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