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十九张金叶子,足够两人往返苦海的盘缠和费用了。关小北笑着和邵逸说:“你可真行,挣了人家的钱,把人家扔到了擂台让胖揍一顿,说出去,你这下次可没人敢再用你了。”

邵逸嘿嘿一笑,“我又不是杀手,是替你代行杀权的,没人敢用的也是你,而且本就是客串,有个这样皆大欢喜的结果难道不好吗?”

关小北:“你怎么判断出朱獳不是袭击我们的凶手呢?”

邵逸:“他出镖时会喊一声,这是典型的北部镖,堂堂正正的出暗器,而且他出镖的位置很低,是对着我的腿部射出的,只求制动杀伤,不求毙命,这也是北部镖的最大特点,你想想你家的镖师受伤位置,是不是在身啊。还有就是力道,他的镖如果射在镖师的身一定是洞穿,不会只留个轻伤的。”

关小北笑了,“你怎么观察力这么细致?那你是怎么判断付东炜你走了之后不会杀付东晨的?”

邵逸:“我看到他鞭子了,哈哈哈。”

关小北:“他穿着狼皮大氅,你是咋看到的?”

邵逸:“就是因为狼皮硬,鞭子别到后腰有些支棱,所以看出来的。哈哈哈。”

两人且说笑着回到酒店就开始收拾东西。

镖师留不住关小北,苦劝无用,关小北铁了心的要和邵逸去苦海。

邵逸和关小北到了苦海转运站已经是下午了,初步商谈好的冰雪履带车还未交付定金就一直在推脱要求加钱。

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邵逸老远就看到一个三台冰雪车的车队向转运站驶来。

冰雪车驶到近前,车跳下来狼皮大氅包裹着的付东炜和一身紫盔的朱獳。

付东炜走到邵逸近前便施鞠手礼,“谢云之烈风大人不杀之恩。”

邵逸也回礼,“言重了。”

付东炜:“大人坦荡,听闻大人要去苦海,前往苦海路途艰险、遥远,特来送大人一程,这是我自家的冰雪车,连同随行补给车,可保大人平安往返苦海。”

邵逸:“客气了,既如此,我将往返车费给付与你。”

付东炜:“大人的恩情,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一桩小事,大人不必推却。”

朱獳也信步前,“云之烈风大人,心中有尺,出手有度,朱獳深感钦佩,朱獳曾屡次进入苦海,有些许经验,如大人不弃,朱獳愿与大人同去苦海,为大人做参赞。”

邵逸看既然付东炜与朱獳诚意相帮,便不再推却。与关小北登了首车,辞别付东炜在朱獳的引领下前往苦海。

从寒海转运站出发,穿过三十一鱼窟后,便进入了寒海冰极,此时开始有些风雪,很快就要翻越第一座雪山。翻越雪山路途接近一半,转过第一个山隘,迎来了他们穿越苦海的第一场暴风雪。

三台冰雪车主动对接,链在一起,缓慢的向蠕行。外面气温下降到零下50度,风速接近11级。

看着窗外遮天蔽日的风雪,呼啸的寒风吹在冰雪车突兀的外沿发出的啸叫,让人不免紧张。

关小北小声的问邵逸:“外面连道路都看不清,车辆不会滚下山吧?”

邵逸看司机和车后就在煮茶的朱獳神色都很淡定,便轻松的回应小北:“没关系,冰雪车自重大,又链接起来,不会有危险”。

朱獳听到了小北的担忧,给关小北续了杯热茶安抚道:“没关系的关小姐,这次去苦海的司机都是付总精心挑选的,常年往来于寒海和苦海间的冰极之路,现在还没有到这里的极寒,极寒的时候这些司机也都能平安通过。”

邵逸起身在冰雪车内的客厅书架取出一本书,然后走到窗前观望外面的情况。

雪山的山坡,他看到了像是雪浪一般的景象,他好奇的问朱獳,“朱哥,外面的雪在山坡怎么看着像水浪一般?”

朱獳:“那是雪崩,下层积雪无法承付层积雪累积的重量,然后向下溃散,层的积雪也在不断的滑落最终加速了这个过程,看去便像海浪一样,在暴风雪和外力干扰的作用下,雪崩很容易发生。”

邵逸视线收回的一瞬间,一个人影从冰雪车向后闪过,“我怎么看到了一个人?这么冷的天,外面有人吗?”

朱獳:“正常,可能是为了尽孝去中环朝拜的东极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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