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火微微闪烁,月光透过窗子洒进屋内。
屏风旁,时初无助地无声做着嘴型。
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盈上眼眶,第一次离死亡如此接近。
这还刚穿越过来……这样不明不白就被这个男人杀死……岂不是太亏了吗!!
时初挣扎着的手,开始比剑指,看来只能招鬼来保命了。
沈煜然狠戾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这个女人。
一个冷宫的女人……竟然有本事躲过那么多宫中那么多侍卫来到这儿?
果然,此女心思深沉,手段高深,留不得。
动了杀心的他,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时初强撑着那口气将咒语默念完,霎时间,阴风大作。
蜡烛的光被那风吹得忽闪忽闪,几近吹灭。
沈煜然蹙紧眉头看向周围,自己的手竟然被一股无形的里硬生生地给震开。
目光落在面前女人的脸上,她那一抹笑容太过刺眼。
“你究竟是谁。”
他冰冷的嗓音从时初头顶传来,周围的阴风还在乱吹,扬起了榻上的金纹床幔。
时初捂着脖子开始不停地咳嗽,眼前的雾气还未消散,她随便地擦了擦眼睛。
心里对这个狗男人意见更大了。
要不是自己的怕被殉葬,怎么可能冒那么大风险来没事儿找事儿啊!
沈煜然向前更近一步,手搭在屏风的顶上,眸子定格在她的身上,不耐烦地又问了句:“朕再问你一遍,你入宫究竟有何目的。”
明明如此狠戾的话从他嘴里发出却显得异常的平静,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
时初扬起小脸,正对上那双冷漠的眸子,知道他帅,但再一看还是会惊艳。
可这么帅的人却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真的是……可惜了。
她的眼神四顾了一圈,手轻轻一挥,只见周围的四起的阴风戛然而止,窗外的乌云渐渐消散,露出方才皎洁的月光。
时初见那些小鬼消失后,才恨恨道:“简直是不知好歹。”
沈煜然眉心跳了跳,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女人说他……不知好歹?
“来人!”
“不行!”时初听到皇上喊人,立马出声制止,可不远处的黄公公立马推门而入。
沈煜然转身坐在桌旁,漫不经心地倒了杯茶,目光停留在时初身上一会,便悠悠道:
“时氏私逃冷宫,私闯景仁宫,即日起打入大牢,永远不得释放。”
时初心里一万句国粹想骂出口,奶奶的,她真的是吃力不讨好,还没解释呢就要被打入大牢。
她一个箭步冲到他的面前,将他刚倒好的茶一饮而尽。
嗓子的灼烧感才将将消散一些。
“大胆!皇上面前胆敢放肆!”
时初压根不搭理一旁的太监,眸子始终盯着稳坐在桌旁的皇上。
“自己点火和点灯,自己说话自己听,经书未有缘,回想过去在梦中。皇上,您近日身子不太利索吧,夜惊多梦,梦到的……怕不是活人。”
她这话连珠炮似地砸进沈煜然的耳朵。
黄公公一时间听愣了神,越想越觉得神!
“对!对对对!”
还没等皇上说话,他自己却忍不出赞叹出口,说完才发现不对劲又赶紧捂住了嘴巴。
时初转头单挑了下眉,果然自己算的没错。
这个黄公公倒是有趣,憨憨的。
她清了清嗓子又道:“不仅如此,皇上近日是否体寒,手脚冰凉,后背腋下会出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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