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灵枝力自刚夜静有声如雨。
滴秋晴荫影似云张盘根已得。
长生诀受命尤宜不老方留鹤。
化龙非俗辈苍苍爽爽近仙乡。
拂云叟笑道岁寒虚度有千秋。
老景潇然脱俗不羁的样子清。
更幽不杂嚣尘终冷澹饱经霜。
雪自风流七贤指魏晋时的嵇。
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阮咸王。
戎七个名士作侣同谈道六逸。
指竹溪六逸唐时李白与孔巢。
父韩准裴政忽听得那里叫声。
师父师父你在那方言语也原。
来那孙大圣与八戒沙僧牵着。
马挑着担一夜不曾住脚穿荆度棘东寻西。
找却好半云半雾的过了八百里荆棘岭西。
下听得唐僧吆喝却就喊了一声那长老挣。
出门来叫声悟空我在这里哩快来救我快。
来救我那四老与鬼使那女子与女童幌一。
幌都不见了须臾间八戒沙僧俱到边前道。
师父你怎么得到此也三藏扯住行者道徒。
弟啊多累了你们了昨日晚间见的那个老。
者言说土地送斋一事是你喝声要打他就。
把我抬到此方他与我携手相搀走入门又。
见三个老者来此会我俱道我做圣僧一个。
个言谈清雅极善吟诗我与他赓和续用他。
人原韵或题意唱和相攀觉有夜半时候又。
见一个美貌女子执灯火也来这里会我吟。
了一首诗称我做佳客因见我相貌欲求配。
偶我方省悟正不从时又被他做媒的做媒。
保亲的保亲主婚的主婚我立誓不肯正欲。
挣着要走与他嚷闹不期你们到了一则天。
明二来还是怕你只才还扯扯拽拽忽然就。
不见了行者道你既与他叙话谈诗就不曾。
问他个名字三藏道我曾问他之号那老者。
唤做十八公号劲节第二个号孤直公第三。
个号凌空子第四个号拂云叟那女子人称。
他做杏仙八戒道此物在于何处才往那方。
去了三藏道去向之方不知何所但只谈诗。
之处去此不远他三人同师父看处只见一。
座石崖崖上有木仙庵三字三藏道此间正。
是行者仔细观之却原来是一株大桧树一。
株老柏一株老松一株老竹竹后有一株丹。
枫再看崖那边还有一株老杏二株腊梅二。
株丹桂行者笑道你可曾看见妖怪八戒道。
不曾行者道你不知就是这几株树木在此。
成精也八戒道哥哥怎得知成精者是树行。
者道十八公乃松树孤直公乃柏树凌空子。
乃桧树拂云叟乃竹竿赤身鬼乃枫树杏仙。
即杏树女童即丹桂腊梅也八戒闻言不论。
好歹一顿钉钯三五长嘴连拱带筑把两颗。
腊梅丹桂老杏枫杨俱挥倒在地果然那根。
下俱鲜血淋漓三藏近前扯住道悟能不可。
伤了他他虽成了气候却不曾伤我我等找。
路去罢行者道师父不可惜他恐日后成了。
大怪害人不浅也那呆子索性一顿钯将松。
柏桧竹一齐皆筑倒却才请师父上马顺大。
路一齐西行这回因果劝人为善。
切休作恶一念生神明照鉴任他。
为作拙蠢乖能君怎学两般还是。
无心药趁生前有道正该修莫浪。
泊认根源脱本壳访长生须把捉。
要时时明见醍醐佛教比喻最高。
的佛法斟酌贯彻三关填黑海管。
教善者乘鸾鹤那其间愍故更。
慈悲登极乐话表唐三藏一念虔。
诚且休言天神保护似这草。
木之灵尚来引送雅会一宵。
脱出荆棘针刺再无萝蓏攀。
缠四众西进行彀多时又值。
冬残正是那三春之日物华。
交泰斗柄回寅草芽遍地绿。
柳眼满堤青一岭桃花红锦。
涴半溪烟水碧罗明几多风。
雨无限心情日晒花心艳燕。
衔苔芯轻山色王维画浓澹。
鸟声季子苏秦的字以舌辩。
闻名于世舌纵横芳菲铺绣。
无人赏蝶舞蜂歌却有情师。
徒们也自寻芳踏翠缓随马。
步正行之间忽见一座高山。
远望着与天相接三藏扬鞭。
指道悟空那座山也不知有。
多少高可便似接着青天透。
冲碧汉行者道古诗不云只。
有天在上更无山与齐但言。
山之极高无可与他比并岂。
有接天之理八戒道若不接。
天如何把昆仑山号为天柱。
行者道你不知自古天不满。
西北昆仑山在西北乾位上。
故有顶天塞空之意遂名天。
柱沙僧笑道大哥把这好话。
儿莫与他说他听了去又降。
别人我们且走路等上了那。
山就知高下也那呆子赶着。
沙僧厮耍厮斗老师父马快。
如飞须臾到那山崖之边一。
步步往上行来只见那山林。
中风飒飒涧底水潺潺鸦雀。
飞不过神仙也道难千崖万。
壑亿曲百湾尘埃滚滚无人。
到怪石森森不厌看有处有。
云如水滉是方是树鸟声繁。
鹿衔芝去猿摘桃还狐貉往。
来崖上跳麖獐出入岭头顽。
行者执了棍势问道你。
是那方妖怪何处精灵那怪。
更不答应只是舞枪行者又。
问又不答只是舞枪行者暗。
笑道好是耳聋口哑不要走。
看棍那怪更不怕乱舞枪遮拦在那半空。
中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斗到三更时分未。
见胜败八戒沙僧在李家天井里看得明。
白原来那怪只是舞枪遮架更无半分儿。
攻杀行者一条棒不离那怪的头上八戒。
笑道沙僧你在这里护持让老猪去帮打。
帮打莫教那猴子独干这功领头一钟酒。
好呆子就跳起云头赶上就筑那怪物又。
使一条枪抵住两条枪就如飞蛇掣电八。
戒夸奖道这妖精好枪法不是山后枪乃。
是缠丝枪也不是马家枪却叫做个软柄。
枪行者道呆子莫胡谈那里有个甚么软。
柄枪八戒道你看他使出枪尖来架住我。
们不见枪柄不知收在何处行者道或者。
是个软柄枪但这怪物还不会说话想是。
还未归人道阴气还重只怕天明时阳气。
胜他必要走但走时一定赶上不可放他。
八戒道正是正是又斗多时不觉东方发。
白那怪不敢恋战回头就走行者与八戒。
一齐赶来忽闻得污秽之气旭人乃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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