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闵钰眨眨眼:“你想怎么解决?”

裴临溪垂眸思考片刻,给出两个选择让阮闵钰选择:“您觉得是让他今晚悄无声息地死在寝室,还是留他到明天?”

裴临溪的表情轻松中隐约有种残忍的兴奋。

阮闵钰抿唇,表情严肃。

裴临溪又提议:“您不喜欢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潜进他寝室,我动作干净,绝对不留痕迹。”

裴临溪仿佛在讨论几点去喝下午茶一样,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

阮闵钰皱眉,脸上带着愠色。

裴临溪乖乖闭嘴,但从表情能看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不可以这样。”

裴临溪认真点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裴临溪一番苦思冥想,看着阮闵钰说:“您想让他在比赛中途像突发疾病那样死掉对不对?嗯,那样确实更自然些,殿下说的是。”

阮闵钰扶额,他感觉自己额头痛。

裴临溪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是他已经察觉到阮闵钰的无奈。

阮闵钰叹气说:“你怎么能这样呢?他是一个人诶,你不能轻而易举就把他杀掉。”

“可他是您的对手,明天还可能对您做出伤害,我绝不容忍。”

阮闵钰的安危是裴临溪意识中最首要的事情,而别人,对他来说只是随时可以舍弃的蝼蚁。

居然会以别人的死来确保阮闵钰的安全……

阮闵钰也从裴临溪的话中参悟到这一点,裴临溪对他的保护欲已经偏执到极端。

可联想到裴临溪身上的伤痕和那些不符合年纪的功勋,阮闵钰忽视意识到:可能裴临溪过去从未和正常社会接触过。

帝国边境和他域战乱不断,内部也有卧底等潜伏因素,裴临溪过去每天都生活在危险中,杀伐果断才是他过去生活里的准则。

阮闵钰伸手摸摸裴临溪的发顶,温和地说:“你要听我的话,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背负太多,尤其是别人的生命。”

裴临溪挣内心挣扎,最后还是因为阮闵钰而松口。

“我明白了,我会按殿下的意愿去做。”

阮闵钰摸了摸裴临溪的头,鼓励道:“乖。”

阮闵钰的身材娇小,手掌也比裴临溪小那么一圈,但是力度软乎乎的,裴临溪被摸一点都不觉奇怪,反而非常舒服。

就像是被最喜欢的小动物蹭了一下,体型小小的,但是动作非常温柔。

阮闵钰要挺直腰伸直手臂才能摸到裴临溪,上伸的动作带起衣摆,露出一截白中透粉的腰身。

因为平时不晒太阳,皮肤娇嫩地像是一掐就会留下红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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