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意
斐一班说过,不会找别人打听和易茗有关的事情。
还过说,如果足够相信一个人,就算全世界都质疑,也一样会站在这个人的身边。
因此,收拾水潭别墅的这段时间,他一次都没有因为好奇,找人打听易茗的事情。
即便如此,和易茗有关的消息,还是时不时地就会飞进他的耳朵里。
易茗是在是太特别了,算得上十里八乡最有故事的年轻人。
以至于每个人都能说出点和易茗有关的故事。
或许是易存章和来帮忙的这些工人都说了,斐一班为什么会来易家村。
或许里面的或许,易存章还把易茗列为了最关键的原因。
易家村已经走得不剩下几个劳动力,来帮忙的这些人,多半都不是易家村的。
因此说起易茗,也没有易家村的那帮大妈们那么咬牙切齿。
其中一个,还是之前易茗在妈妈鸭】的时候,说自己要去找的小学同学的老公。
这个人,同样也是易茗小时候的同学,见证过易茗上野】学的那个阶段。
易茗小的时候,一直都是被针对的。
她被针对的时间,要比斐一班早得多。
斐一班是上完了七年级,相当于普通学校的初一之后才开始被针对。
易茗是打从上学的第一天,就被疯狂针对。
她被针对的原因,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她优秀得和易家村附近的适龄儿童格格不入。
同样是上学,易茗上的就是野】学。
没交学费,没有学籍。
有空就来破破烂烂不怎么挡风的教室外面旁听。
她来的频率也不高。
隔三差五地出现一下,每次最多就待半天。
从来也没有一上课就是一整天的时候。
村里那些好几个年级凑在一起的学生,一开始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直到有一次,支教老师把多出来的一张试卷,给了在教室外面偷听却假装是在玩地下小石头的易茗。
那个支教老师是新来的,不了解大家的情况。
出的考卷,也没有考虑过学生的实际水平。
就按照他自己的理解,出了他认为适合大部分同学的题。
结果,教室里的学生,没有一个是能及格的,唯独蹭课旁听的易茗,直接拿了一百分。
新来的支教老师,对结果表示讶异。
他不知道自己出题,到底是出简单了,还是出难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两级分化的考试结果。
就号召教室里面的小伙伴向易茗学习。
还说只有易茗这样的,以后才能考上好大学,才能走出大山,才能有出息。
新来支教老师的这番话,让那些认真念书、拼命努力想要改变命运的小伙伴,产生了敌对的情绪。
一个连上课的资格都没有的人,凭什么来旁听啊?
一个旁听的人,凭什么成绩比正经上课的还好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得水灵,就让新来的支教老师,提前给了答桉,好正儿八经地进来上课。
要不然,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凭什么我们看不懂的题,易茗不仅能做出来,还能全对?
支教老师是大家的,凭什么让易茗那种连上课资格都没有的人霸占?
这也是为什么,支教老师提议让易茗进到教室上课的时候,全班没有一个人是同意的。
支教老师初来乍到,有的是满腔热情,但还没有找对方法。
易茗没有让支教老师为难。
这不是老师的错,甚至也不是同学的错。
如果要说错,在小小的易茗看来,最大的错误,是出生在九年义务教育日渐普及年代的自己,为什么会没有接受义务教育的资格?
她那会儿还小,当然也想不明白这些。
支教老师出于惜才的原因,给了易茗很多书。
从小学到初中的课本,一应俱全。
从那以后,易茗基本就是自学。
有些科目很容易自学,像语文和历史什么的,她看一眼就能记住,怎么考都一样是高分。
有些科目就比较困难。
不管是数理化还是英语。
没有引路人,这些科目,自学起来就事倍功半。
到了快要上初中的年纪,稍微懂事了一点的易茗,就把易申飞和陶彩蝶给举报了。
然后就离家出走,一走就是三年。
完全没有联系。
而后,又灰熘熘地回来。
易茗觉得自己的人生,大概也就这样了。
她原本只是想要看一看,没想到易申飞和陶彩蝶会当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还在她离开的这几年,给她弄好了上学需要的一切。
回来没多久,易茗参加了一场考试,很快就直接成了高中生。
易茗只上了个大专,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自学地不够全面,偏科严重不可能考上国内最顶尖的大学。
但是,以她过人的图片式记忆能力,考个一般般的本科院校,还是没有问题。
只不过,那些学校的学费都挺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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