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鏊将他带来的东西介绍完时,早已经累的够呛。
毕竟是个久在温柔乡的公子哥,何曾做过这等体力活。
顾泽见林鏊有些气喘,倒了杯茶递给他道:“林公子有心了。”
林鏊接过茶碗笑道:“哪里哪里,顾公子高兴就行。”
自那一日,他与顾泽起冲突后,回到府上后,第二天便要他父亲带着他又拜访了司徒允。
而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司徒霖便在顾泽离开的当晚告诉了司徒允。
当林鏊请教司徒允,顾泽是何来历时,虽然司徒允也不清楚,但根据他的猜测后,又在林鏊面前刻意夸大顾泽来历非凡,且与他私教甚后,
那日回到家里,林鏊便和其父商量着拜访一下顾泽,林世南碍于面子,拉不下面子过来。
便以小辈发生口角而起摩擦的理由,让林鏊自己过来。
因不清楚顾泽的来历,又看在司徒允的面上,故此,林鏊才有今日这般态度。
林鏊带诚心而来,顾泽也不好怠慢他,当即便邀请其闲叙,并有意晌午将他留下来。
而与此同时,长安一处深宅大院中。
其后书房内,古籍名书并列无数,遭乱的桌案上,甚至压着几张尚未批阅的奏折。
桌案旁,摆了几支红烛,香炉内,亦有檀香降降焚着。
紫檀椅上,坐着身穿紫红衮冕的老者,其眉目不怒自威,趴伏在桌案上,看着近日刚刚呈上的奏折。
“咚咚咚……”
这时书房的门被人敲了敲,老者头也不抬,只把双眼忙碌在书案上,道:“进来罢。”
来人三十左右年纪,穿一领碎花细麻红衣,身材修长,相貌俊郎。
他来到案前拜道:“义父!”
老者心思依旧在手中的奏折上,淡淡道:“何事。”
男子男子貌似见惯了老者这般,他端正站着勿自说道:“之前派的那一批人找到了,死于翠山北二十里处,一人被树枝贯穿喉咙,其余人均为剑伤。”
老者手中笔锋一顿,抬眉道:“就是说,人没杀了?”
男子赶忙弯曲身子道:“是!”
老者看似埋怨的回了一句:“祁渊,老夫当时是如何说的!”
祁渊道:“严力本为八品,要杀那人自不费力,只是没想到当时有外人相助。”
“根据当时残留的剑痕来看,出手之人至少六品,这是意料之外的。”
祁渊闻言自知失责,虽然如此,但他并无愧疚之色。
这一切他本安排的好好的,只是他没想到,半路会突然杀出另外一人。
老者此时放下手中之笔,坐起了身子,左手不停地抚摸椅子把手,呢喃道:“是碰巧出现的,还是隐于暗处的?”
继而老者又问道:“可查明身份?”
祁渊摇头:“此人像是凭空出现,无迹可寻。”
老者闻言将把手紧紧攥着道:“那就是说,现在人找不到了?”
祁渊直身正视老者道:“并非如此,我已探得其二人已在长安!”
老者眼神一凝,不禁疑惑问道:“二人!你是说那个剑客一直跟在他身边?”
“没错。”
“何时进的长安?”
“与司徒大人同一天。”
老者闻言默然不语,将身体靠在椅子上,细细思索着。
他自认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却不想现在突然出来一个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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