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离州,雍南市,梨花音乐酒吧。
余介看着台下满座的顾客有些发憷。
10分钟前,自己在后台休息室被人叫醒,恶狠狠的说今天是最后一场,唱完了赶紧滚蛋,要不是今天其他驻唱迟到,我TM会让你上台?
余介刚穿越过来,记忆都还没有同步,只有零星的碎片让他知道这里不是地球。
迷迷糊糊的拿着吉他被人带到这里等待,余介脑海里一片昏沉。
台上女主持人正拿着话筒积极的调动现场的气氛:
“下面登场的,我相信有很多熟客都见过他,能用歌声唱出春秋的美妙,夏冬的难忘,无数个夜晚用音乐治愈你们的孤单,他能唱出对生活的放荡不羁,也能唱出人生的悲欢离合,他就是?”
主持人把话筒往台下伸去。
“余介!!!”
有几个姑娘配合的大声喊出他的名字,不过那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内部的气氛组。
“让我们掌声有请,余介。”
台下稀稀拉拉不多的掌声响起,更多的则根本没怎么注意台上的动静。
主持人接连给余介使眼色,可还在发昏的余介根本视若无睹。
她只好向后台走去,拉着余介的胳膊往台上拽,压低了嗓音说:
“怎么回事,睡迷糊了你,赶紧找找状态开唱了。”
走到舞台中央,主持人拿起话筒圆场:
“可能今天来的人比较多,余介有些害羞,大家再次给他些鼓励。”
又是零星的掌声响起。
主持人把舞台让给余介,错落身子时,又对他说一句加油。
余介拿着吉他,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台下把自己叫醒的男人正满脸怒气的盯着自己。
余介看着他十分熟悉面孔,零星的记忆被点亮。
他是酒吧的老板。
我是酒吧的驻唱。
这是最后一场演出,老板要炒我鱿鱼。
台下有不少双眼睛看着余介,等待他的发声。
余介有些紧张,企图通过深呼吸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硬着头皮坐在椅子上开始弹奏吉他。
我根本不会唱歌,可以说是五音不全,这样的开局是不是太突然了,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到自己。
可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吉他顺利的被他拨弄出和旋,但却用紧张的颤声开了口。
连余介都不知道自己唱的是什么。
好像是前身残留的执念,只不过却被他歌唱的一塌糊涂。
台下嘘声一片,甚至有人拿起桌上瓜子零食朝台上扔:
“唱的什么玩意,赶紧下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卡座内,女人看到余介蹩脚的演出不由的皱起眉头,同行的姑娘嫌弃的开口:
“这唱的是什么,我7岁的侄子唱的都比他好,要技巧没技巧,要唱功没唱功,最基本的换气都不会,简直就是五音不全。”
女人将鸭舌帽稍微抬起,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孔:
“很多新手台下唱的还可以,一上台紧张到开不了口,舞台经验也是需要锻炼的,声线还可以,再听听看。”
耐着性子听了几句,可余介的演唱依旧不堪入耳。
台下已经有人开始起哄,齐刷刷的喊着滚下去,酒吧老板阴沉着脸指挥女主持把余介赶下台。
戴鸭舌的女人摇摇头:
“一个歌手最重要的除了唱功外就是心态,可这家伙一样不占,这个酒吧不是挺有名的么,怎么会请这么不专业的驻唱。”
同行的姑娘笑眯眯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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