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缪觉得太累,懒懒的嗯了声,连打几个哈欠栽到了他怀里。

纪时礼低眸凝了眼怀里女孩,唇角轻勾。

拳赛的气氛燃点极点时,纪时礼背起女孩离开俱乐部,给人安顿在副驾驶后,启动汽车离开。

……

宋缪醒是第二天,周身酸痛,提不起半分力气。

“醒了?”温润清和的嗓音。

她猛地醒神,坐起来凝向门口的人,“这是哪儿?”

“我家,睡的还好吗?”纪时礼端着醒酒汤走到床边,俯身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后,唇角泛出亲和微笑,“早餐在桌上,我还得上班,走的时候麻烦关门。”

“为什么不把我送回音渡?”

宋缪那几年锻炼的戒心让她不会随意相信一个人,尽管是救过她的人。

“你不是分手了吗?”纪时礼声音依旧温和,他直起身子,低头凝她,“很想追你。”

“为什么?”

“因为你把那个孕妇交给我的时候,就很欣赏你临危不惧的傻样子。”

本来可以走的,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遭那几天的罪。

如果她生来就跟他是同类人,那他一定把她捧在心尖儿上疼。

现在,他只是在为她铺路而已。

去往他心尖的路。

染黑这朵白莲,让她重生在黑暗沼泽里,她一定是他最美的黑色曼陀罗。

宋缪抿唇,掀开被子往下走。

脚刚触地,整个人往前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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