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阳望着插在自己心口的匕首,脸满是震惊之色。
他那对,本就不大的小眼睛睁到了极限。
圆溜溜的像极了鼠目。
他想说什么,但心脉已断,嘴唇颤栗的开开合合,却一点聲音也发不出來。
唯有嗓子里发出“嚯嚯嚯”的聲音!
他到死都不明白,一直对自己一门,宠溺有佳的少郡主,为什么会不声不响的给自己一刀!
秦天没有时间让自己去适应初次杀人带来的不适感。
别人玩自己的命,自己还要留着他们,那得多傻叉!
他一脚将谢昭阳连着匕首踹了出去。
然后对着殿外喊道:“燕北!”
“属下在!”
“你速带一千郡卫军将谢家满门拿下问斩!抄没其所有家产!”
“少主,请......请问......是哪个谢家?”
“我大秦有几个谢家吗?就是狗贼谢昭阳的老窝,明白了吗?”
秦天闻言无语的指了指地的谢昭阳道。
“是......是!”燕北,看了眼倒在地的已经断气的谢老梆子。
眼底一抹激动之色一闪,心中暗道!
“我少主长大了!我秦郡将兴!”
他吩咐了几个手下就将谢老梆子的尸体拖出大殿,自己则是迅速带人去抄谢家满门去了!
临行还不忘,灵雀传书将这个好消息传给了,远在边关的赵大将军!
雷厉风行之下,半个时辰后!一道公文贴满秦郡各地!
“罪己通告:秦郡父老们,秦天拜!”
家父前郡守:秦昊,英年早逝。不想谢氏一族借机暗中谋逆!以我性命胁迫,奴役我秦郡百姓!”
“我忍辱负重数年,终于在几位义士的相助下,将奸佞谢昭阳削首殿中!”
“谢氏一族尽被擒获!不久将斩首于郡城市井之外!”
“然奸佞伏诛,而我秦郡百姓却苦难久已!我宣布三年内我秦郡百姓自耕田赋税全免,徭役全免,官田有百姓愿耕种者,三七分,官三民七。”
“三年后,官田不变,自耕田赋税永远只需缴纳一分半!有参军入伍者,家中赋税全免!”
“取消人头税!”
“秦郡父老受难多年,我罪不容辩!我今起誓,我秦氏一族一日不倒,秦地赋税永远不增!”
“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告示一出,秦地传讯灵雀乱飞。
不仅秦郡,整个天下都沸腾了起來!
无数流民拖家带口,不远万里,开始涌向秦郡。
同一时间,秦天所安排的后手也启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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