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喝点啤酒吗?”安灿阳对着赫连弦月问,赫连弦月摇摇头。
那就不喝,要是换了别人吃饭时候不给他酒喝,安灿阳是要跟那个人拼命的。
他给赫连采采勾了两听椰奶饮料。
安灿阳胃口大开,他心情太好了!
赫连弦月很少吃,他总在烫菜。
于是安灿阳自己吃着的时候,就用公筷不停夹菜,他多了个心思,先给采采夹,然后夹给赫连弦月的看起来就是顺手而为的了。
赫连弦月说:“不用管我。”
安灿阳置若罔闻,依旧给他们夹菜。
不一会儿,赫连弦月的碗堆起一座小山来。
安灿阳笑笑,“赶快吃,不吃就浪费了。”
这句话果然管用,不知不觉赫连弦月吃了好多。
采采更是放开了吃,她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刺激美味的火锅了。
果然个个都是不怕辣的,清汤那边无人光顾,都吃麻辣汤这边的,还就着麻辣蘸水吃。
正埋头苦吃的采采突然被一包餐巾纸打中了脑袋,她“啊”地叫了声,放下筷子,迅速捂住脑袋,紧张地抬起了头:旁边有两桌看上去很年轻像初高中生的客人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都站了起来推推搡搡,跃跃欲试的,有要打起来的节奏。
采采吓得瑟瑟发抖,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赫连弦月赶忙把采采抱在怀里不停安慰道:“采采,别怕,哥哥在,哥哥在的,他们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的,采采别怕。”
安灿阳看看采采害怕得发抖的样子,又看看那群吵架的人,顿时明白这餐巾纸来自何处了,他火冒三丈地捡起餐巾纸站起来就朝那两伙人狠狠砸过去。
砸到一个人的后脑勺,那人“哎哟”一声转过头来,众人随他的目光一起看向挽着袖子冲上来的安灿阳。
赫连弦月想追上去,无奈怀里有个瑟瑟发抖的采采,他把采采抱紧了,“不要怕,采采,有哥哥在,还有灿阳哥哥。”
“狗日滴谁扔的餐巾纸?”安灿阳怒目而视。
“谁扔的你不也扔回来了吗。”有人抢白,安灿阳一个眼杀,那人不自觉抖了一下。
“对不起,是误伤。”总算有个识时务的说了句人话。
“吓到我妹妹了,去道歉。”安灿阳命令。
“先让我们把这儿的事解决了,行吗?兄弟?”
安灿阳个子高,横在两面对峙的高中生中间,“不行,先把我这儿解决了,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学生们看他这架势:年纪似乎跟他们差不多大,但是语气凶恶,帅气的脸布满戾气,戴着耳钉,浑身上下限量款,一看就是那种一个电话可以招来百来号的社会兄弟的主。
学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也没有人再啃声了,这时候,经理来了,问原因,两边的女生说了:起因是一桌的一个学生不小心把红油甩到另一桌一个学生的衣服上。
一个道歉,另一个不接受,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来。
然后一方有人要引战,一包餐巾纸砸向对方,却误中了采采。
经理:“各位:这是小事,麻烦各位都各退一步,不要影响其他客人的用餐,这样吧,我们去外面谈。”
安灿阳看了一眼赫连弦月,对上了他担忧的目光,采采依旧还埋在他的怀里,安灿阳一震,随众人一起出去。
到了外面,学生们感觉手脚可以肆无忌惮放开了,哪管经理唐僧似得劝解,就要开打起来。
安灿阳回想起赫连弦月的目光,那目光让他心疼无比,认真想了一下,大声说道:“兄弟们,非要打是不是?”
“我们打我们的,关你屁事?”
“餐巾纸不是我们扔的,是他们,找他们去。”
“餐巾纸的事等会再算行么?”
“餐巾纸是他们那边扔的,你来我们这边,我们一起打他们。”
如果是往常,安灿阳哪听得了这些?他早就脱了衣服冲上前去就是一阵猛打了,管他什么这边那边的,两边一起狠揍才解气。
但是今天尤其是现在,他一点儿都不想揍人,他受不了赫连弦月担忧的目光,受不了采采瑟瑟发抖极其害怕的样子。
“听我说,餐巾纸的事儿就算了,如果老子要揍人,两边都要揍,不是你们两边在那闹,那餐巾纸能飞得过来?我一个人就可以把你们全部揍趴下信不信?”
这气场,这架势,这身高,让人不信都不行,尽管他们每边都有四五个人,且不说一边还有两个女生。
见没人啃声,安灿阳继续说道:“如果今天老子朋友不在,老子说到做到,但是,过年了,不想影响老子朋友心情,这样吧,今晚你们两边的单我买了。”他转过来跟经理继续说道:“再给他们上最贵的菜最贵的酒。”
“啊?!”众人脑海里出现两个标点符号:一个是问号,一个是感叹号。
“如果还不高兴,你们每人两千过年红包,脏了衣服那个,四千。”
啊???!!!……
众人脑海里蹦出无数个问号和惊叹号。
这一定是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二货。
连经理都目瞪口呆,从来没有处理过如此奇葩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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