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要说什么,闫埠贵已经想好。

‘你如果没学好的话,我可以教教你,还有一周就要期末考试,我这一周帮你补习补习,能让你成绩蹭蹭蹭的提高。’

至于提高多少分,闫埠贵没有说满。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他绝对不会忘记说:‘我们一个四合院的,钱自然是不能要你的,但这意思……怎么着也得意思意思吧?不用多,一条鱼就好。’

而且挑鱼的话,闫埠贵必然也会挑那一条大鱼。

不要觉得闫埠贵这样的话说不出来,这个抠门、算计到骨子里的家伙,连自己的孩子都能算计的清清楚楚,一点亏不吃,该占的便宜一点都不少占,更何况是贾梗!

这就是闫埠贵的生活准则。

不过,有道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闫埠贵现在算计人算计到骨子里,等他的儿子、儿媳们都长大后,闫埠贵也会落得个孤苦伶仃、老无所依的下场。

要么说这是禽满四合院呢?

这一院子的人啊,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白眼狼!

贾梗看到闫埠贵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里的鱼,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闫埠贵真够可恶的,自家什么条件他又不是不清楚,看到有好处就想往沾,这样的人被现实天打雷劈十遍都一点不亏。

“三大爷,我学习就那样,好也好不到哪去。”贾梗直接选择把闫埠贵后面的话堵死,然后继续卖惨:“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而且学习好有什么用,还不如想办法照顾照顾家里。”

闫埠贵虽然能算计、爱占小便宜,但是他作为老师,为人师表所要遵循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他没想到贾梗这么能说,而且说的那么真诚,一时间也张不开口向贾梗继续讨要鱼,但他也有作为文化人的骨气,听到贾梗把自己的家庭说的那么惨,而且把学习贬的很厉害,闫埠贵有一种你这么说就是对学习侮辱的感觉。

刚想说‘你必须好好学习,我来给你补课’,但话到嘴边又被他本能的算计给堵回到肚子里。

免费,不要钱。

这不是他闫埠贵的风格。

无奈,闫埠贵只能感慨一句:“孺子不可教也!”

闫埠贵摇头叹气,不知是为贾梗,还是因为没算计到贾梗的鱼,主要是他心里也气,为什么贾梗抓鱼那么好抓,自己却一条都抓不到,冬天钓鱼应该是收获满满,但他去钓了两次都是两手空空,闫埠贵没了颜面,心里自然不会高兴。

贾梗见闫埠贵离开,同样撇撇嘴,带着对闫埠贵的鄙夷回了家。

而闫埠贵回到家以后,也觉得不对劲。

大家在一个院里住着,相互知根知底,闫埠贵知道贾梗不善言辞,但今天怎么回事,贾梗说话这么溜,这有问题啊。

闫埠贵猛然意识到,自己被贾梗耍了,他哪里是不想学习,分明已经猜到自己想打他鱼的主意,提前把要话给堵死。

这话必不是贾梗说的,必然有人在他背后教他。

是谁?

秦淮茹?贾张氏?还是……何雨柱?

脑海中浮现出三个人的名字,闫埠贵有些心里发虚,貌似除了秦淮茹,贾张氏和何雨柱都不在是他能得罪的起的而,欺负秦淮茹一个寡妇,闫埠贵又觉得会丢人,到时候她一哭二闹三吊,倒霉的可还是自己。

“还是去收拾棒梗吧!”

闫埠贵心中已经有了切实可行的想法,就已经决定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贾梗这厮不尊师重道,收拾他在情理之中,再说自己作为老师,欺负学生那叫教育,不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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