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也说的神乎其神,绘声绘色。

已然从这次遇到的麻烦说到了之前的无数次“千钧一发的危险关头”,封眠眼看着姜糖被他忽悠地一愣一愣的。

故事让他讲的刺激万分,旁边桌的哥们都忍不住拖了个凳子凑过来听,封眠觉得他不去说书真的可惜了,要是早点换行,肯定比现在挣得多。

这货好像喝多了,脑袋跟煮熟的虾壳似的,他直接蹲到板凳上,把烟盒当成了惊堂木,“啪”地一拍。

“欲听后事如何,一人转我五十!”

感情这家伙喝多了也不忘坑蒙拐骗的老本行。

封眠赶紧把他从凳子上拉下来:“行了行了,说正事儿,别扯那么远的。”

陈雾也坐下来:“我刚刚说到哪了?”

“你说到楼上有石子声了。”姜糖给他递上了话头。

“对。”他继续说道,“我当时就料定肯定不对劲,但是我爬到了房顶,上面什么也没有。”

“后来我在哪儿又住了两晚,第二个晚上的时候,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当时给我吓得,冷汗流了一身。”

姜糖好奇地问:“你会不会是做梦了呀?或者睡姿不对。”

陈雾也摆摆手:“绝对不是,因为我后来眯着眼睛瞧了眼,一个大黑影趴在我胸口!”

“我当时心脏都要停了!直接跳起来飞起一脚,把那东西踹飞出去了!”

封眠问:“然后呢?”

陈雾也故作高深地摇摇头,继续说,“那玩意我根本就没看清是什么,但是我把它踹飞之后,不敢继续呆在房里。”

“我就想着下楼把人都叫起来,在房子里好好找找,把那东西给揪出来。”

“我一出去,就往下跑,结果他娘的,我在楼梯上跑了一整晚,都没下得去,跑来跑去都还在那一层!”

他说到这的时候,酒醒了一些:“我当时没办法,又不敢继续回那间房,只好一直在楼梯找下去的路。”

“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后面天亮了,他们家那个保姆做完饭叫我下去吃饭,看到我在原地一直跑,叫了我一声,我这才逃过一劫。”

姜糖轻轻“啊”了一声:“鬼打墙!”

“可不是嘛。”陈雾也喝了口酒压压惊,“我没法子了,就只能先回来了。”

说着,他又看向封眠:“你小子从小就没遇到过这种怪事,真应了我爷说的那句你小子命硬,邪祟不敢侵扰了。”

“陪我去一趟呗,我这招牌可不能砸了,我还指望着吃饭呢,咱三七也行,我三你七。”

封眠愣了下,他怎么不记得这家伙爷爷说过这么一句话,而且他好像根本就没见过他爷爷。

估计又是他想骗自己去,掰扯出来的。

原本不想去的,但陈雾也非得赖着不走,他也被灌了不少酒,大着舌头答应了他。

两人喝到了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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