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前往布庄,今日主要买过冬的棉衣、棉布。

来了布庄,风染画像女皇一般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一身煞气的手里拽着一把长剑。

吓得店内众人作鸟兽散。

店家老板敢怒不敢言,如今战乱,本来生意就不好做,好不容易来几个客人,还被一个煞神赶跑了。

“老板,捡上五袋棉花、十床现有的棉被,这块、这块这三款颜色,各拿五匹……”清菱念菜名一般,报出需要的物件。

前一刻愁眉苦脸的老板,倾刻间笑的像朵菊花。

“诶诶,来勒。”

结了账,合计十五两。

宋江瞧着一大板车过冬的物什,清菱说都是给村民们备的,他感动的热泪盈眶,踌躇着上前。

“风姑娘,你的大恩大德,老宋我……我一条贱命都不够还。我……”

“行了,把猫眼泪擦擦。”风染画翻了个大白眼,冷冷扯了扯嘴角。

宋江诶的一声,高大魁梧大汉,捞起袖角擦着眼角的泪水,他知道风姑娘内心的燥火不是对他。

他暗暗立下誓言,以后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跟着风姑娘。

当一行人带着店家小二拉着板车来到城门口时,马车旁远远看着有一有圈人。

风染画目光幽幽沉沉,一眼就看见看守马车的栓子正躺在地上,被人打的鼻清脸肿,口吐血水。

不远处还躺了三个劲衣护卫,哀呼呻吟。

旁边还站着的两对人马持凶对峙。

右边是中年锦衣男子带着两个护卫捏着大刀,恶狠狠的怒视对面的清冷女子。

左边是清冷女子一脸不屑冷眼对视,手里头把玩着一根九节鞭。

“栓子。”

宋江先一步跑过去,把栓子扶起来,晃荡间栓子又吐出一口血水。

风染眼眯了眯,走近了,散发威胁气息问道:“发生了何事?”

有气无力的栓子指着中年男子,断断续续说道:

“这人……要抢……我们马匹。是……这位……姑娘……帮我……拦……下了。”

杀神一肚子怒气正无处发泄,夭寿的,这一波人撞了上来。

风染画煞气上涌,周遭无风自动,衣裙猎猎,眼里一股凌厉的寒气迸射而出,直勾勾望着中年男子:

“你要抢我们马匹?”

中年男子瞧见迎而走来一个大黑脸女子,眼露嫌弃道一声:

“真丑!”

“我是霭县主薄,这两匹是上等的战马,岂是你们一介白丁所有。

我代表蔼县征收了。”

“特么的,你说征收就征收,谁给你的胆子?韩谨砚?!”

风染画狰狞了一瞬,毫无征兆的飞起就是一脚。

吧唧!

中年男子整个被踹到了墙上,像是一滩烂泥,完全懵了。

“小姐,你注意身子。”清菱心尖儿一颤一颤,怀着身孕呢,又动手。

两名护卫眸光一闪,提起刀就朝风染画砍来。

还不待近身,一把弯刀打掉了一名护卫手里的长刀。

白七纵身一跃,直接掐住这名护卫的脖子。

护卫被禁锢住,喘不上气,他挣扎着抬手试图掰开那只攥住他命运的咽喉的魔爪,但终究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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