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打得正欢了。”风染画扶着肚子扭着腰过来时,见白七和胥轻打的正欢。

胥轻抱拳见一礼。

白七擦了嘴角的血水,乖觉的喊了声姐姐。

“继续,继续。”

风染画乐得看好戏,寻椅子坐,宋江有眼色的搬了把椅子过来。

哟,浑小子有进步了,碰了胥轻六招。

忽。

刺啦……

胥轻手里的九节鞭落在白七肩膀上。

“胥轻打得好!”风染画啪掌叫好。

白七冲着姐姐嘿笑一声,又站起身子抖了肩,跟那狼崽子似的冲了过去。

才过了三招,又被胥轻一脚踢飞。

啪……

白七倒在地上啃了一嘴泥巴。

“咦,生痛。”风染画吐了一地瓜子皮,走了,实在没眼看。

什么对战,那就是一面倒的狂虐。

那胥轻不知道是江湖那个门派,一身好功夫,改天套套话。

话说,单看胥轻,她看得热血沸腾,浑身战意迸发;如若不是她有孕在身,都想与胥轻切磋一二。

两人接连对战了七八日。

风染画到底担心那浑小子一身旧伤,好不容易干掉她半根人参养回了些底子,别又变成纸片人。

他迫切变强,唯有找强者,愈战愈强。

但也得循序渐进。

半刻后,白七山洞的门口咣当,被人一脚喘开,密集的骂声随之传来。

“逞什么能?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挑战胥轻,嗑惨不嗑惨?

吃饱了没事干,喜欢挨打?还嫌身上伤口不够多?你有几条命呀!”

风染画掐着微隆的细腰,一进白七的内室,睨了他一眼,霹雳啪啦的怼道。

白七解了一半的衣裳,正在准备给自己擦药,迎头一顿痛骂,懵了好一会儿,笑道:

“姐姐,你怎么过来了,还下着雨呢,路滑,别摔着我小侄子。”

“哼!”风染画走了过来,直接把解了一半的衣裳,上半身扒啦个精光。

白七一脸错愕,拽着肚子仅留的半截衣裳,不肯松手,“姐姐,我是男子。”

“屁,当初救你,这半身的肉那里没看过?!”

风染画咕哝道,一脸嫌弃,手上也不嫌着,抢过药瓶,在帕巾上倒了半瓶,用力的涂敷在各处。

刷!

白七一脸通红,随之“嘶……”忍着痛,轻呼了几声。

待擦完药,白七穿戴妥当后,望着姐姐,眼中带着几分仓皇。

“呵。”风染画笑盈盈的讥讽,潇洒的走了。

十月,霜降。

破晓将至的那一刻,尚未鸡鸣。

哨兵冯福宝敲响了山洞外木门,“清菱姑娘?”

清菱“诶”一声,披了一件外卦,打着吹欠打开门,一阵寒风吹来,清菱打了个冷战。

“清菱姑娘,不知王疤子带了十多人不知怎么找了过来,带着人在入口处寻摸,我怕看透伪装找到进来了的小道。”

冯福宝兴奋吹着气说道,当了一个多月哨兵,终于探到重要消息。

“你且等下,我问小姐。”

清菱说,山洞外,还有一侧避风廊,如今小姐未起床,到是不好叫男子进外屋。

里屋的风染画缓缓睁开双眼,思虑片刻,微眯一双标志性的狐狸眼,勾唇晒笑。

一直说找不到对手练练崖壁众人,眼下不就有了。

这王疤子倒是有几分脑子,这是计划趁天微亮,大家沉睡中一窝端了他们。

风染画翻了个身,懒洋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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