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铁匠铺运出了两车普通兵器直送军营,村里的大部分老兵都换了新装备。

大战在即,磨刀霍霍,常遇春和黄忠加紧操练这些士兵的武力。

城内战和野外战不一样,老兵攻打过流沙寨可能还有些经验,后面的新兵差些。

江长安让常遇春选出了二十名极其精锐的汉子,这些人是即将要送去武威县中当内应的。

二十几人再加上之前在城里的那些斥候,足够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破开城门的防守。

在薛涛的陪同下吃完了朝食,提胡细细的汇报了马场中军马的数量。

之前的第一批野马,还有江长安派出去找回来的第二批野马,再加上黄忠从武威县带出来的一百匹,最后还有流沙寨中缴获的。

长安村的军马数量已经到了一个令人仰止的地步,足足将近三百匹战马。

三百个骑兵在特殊地形能发挥的战斗力远比步兵和弓兵带来的威胁还要大。

决战武威县的底牌又增加一张,只要能够突破城门,骑兵的机动性和破坏力便能够发挥到极致。

正说话间,秦忠大徒弟秦义带着镖车和二十几个大箱子朝着长安村前来。

秦忠在武威县的名声是响当当的,镖局出城走镖也是常事,武威县的军队多少都会给秦忠这总镖头一些面子,对金城镖局的东西都会宽松一些。

黄忠和秦良玉都在长安村,秦忠其实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徐庶谋划的时候才把他们给放在了计划当中,神不知鬼不觉。

“江大人,师父说他不可亲至,让我来协助长安村完成计划。”

秦忠是总镖头,已经很多年没有亲自走镖了,若是秦忠在这个节骨眼大摇大摆的押镖出城,反而会引起武威县的怀疑。

镖队被徐庶安排在了军营侧面待命,兵粮齐备,只等东风。

日头渐渐西移,正午的烈阳烤得人汗如雨下。

武威县的军营前,征兵的牌子从上午天亮之时便一直立在此处,登记的军官困得打瞌睡,蚊子都嫌热。

县令嘴上说是强征,但也就是句气话,如今这种情况,他在武威县根本无法一手遮天。

若是强行征兵引起民变,他不仅征不到兵,还很有可能受到华夏皇权的责罚。

所以县丞也只能在军营旁边立下征兵的牌子,等待着有愿者上钩。

可城里的百姓们也不傻,异人降世,天下大争,天下各处都是乱糟糟的,若是现在进入军营说不得哪天上了战场就变成了炮灰。

现在安居府邸或者家中,卖点小玩意或者做点小生意,好歹还有口吃的饿不死。

县丞杨天此时正在县令的屋里有气无力的汇报着这几日征兵的情况,这几日征兵只征得了区区几百人,还是些穷苦人家的瘦弱孩子。

县令刘夏听得来气,重重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让他们进入我华夏军营是给他们面子,这群商贾身份如此低贱,能进有军营的机会就得回家烧高香了!”

“竟敢不主动前来参军,真是反了天了!”

“明日我亲自前去军营点兵,我看谁敢不来!”

县丞瘫坐在椅子上,一把芭蕉扇扇起凉风软软的说道。

“大人息怒,咱现在可不能轻易动这群商贾和刁民,上面可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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