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庸得到了鼓励,把千里镜还给了朱雄煐。

“你啊,好胜心还是这么强!”朱雄煐批评了盛庸。

也许是环境发生了变化,盛庸变了。

也是难怪世事弄人,

如果没有朱雄煐,他本该再苦熬十多年。

燕王朱棣靖难,他会被北军骑兵欺负的四散奔逃,屡败屡战,烈火重生后才能蜕变为南军大将。

像铁壁一样,横在朱棣军前。

可是现在!

盛庸得到了朱雄煐的无私支持,他的带兵风格变成一往无前,向死而生。

步兵都有了陷阵冲锋之志,

哪里还有保守气质,

简直是激进派中的激进派。

“新兵就要耐得住性子。全额通过了武英步兵预科很不错。要是为了哄我搞个检阅,没必要。”

盛庸急忙解释道:“不是,大帅,末将没有欺瞒大帅的意思。”

“哎,不要紧张,我又没说你欺瞒我。”

见盛庸急的脸都快涨紫,火候差不多了。

朱雄煐当着众将肯定了盛庸的成绩,算是定了个调子:“盛庸在新兵步军干的不错,我很满意,还要继续保持。”

手里握着千里镜,心中还痒痒,朱雄煐又看了眼朱允熥。

小胖子已经把盔甲都脱了,

跟在王德后面哼哧哼哧的漫步跑圈,

慢的像个乌龟,

王德找来一帮属下,跟跑在小胖子周围。

“运动空气动力学都用了,谁说王德没脑子的?”

朱雄煐偷笑了,想寒碜王德几句闲话,但回头一看,满屋将帅都在看着自己。

干咳几下,道:“平安和铁铉来了么?”

“属下在!”

平安和铁炫,同时应答。

真定猛平安,东昌铁公铉。

又是两个差点让燕王朱棣横死沙场的男人。

如果那一年,平安的枪不是被朱棣亲兵用血肉胸膛挡下,如果那一年,站在东昌城门楼扔铁板的不是东昌民夫,因为紧张扔晚了那么些许时间。

历史会不一样。

朱雄煐心中有数,笑的乐不可支。

南军三杰,尽入麾下。

更重要的是,

皇长孙朱雄煐,

才不会那么迂腐!

“说说吧,你们的情况怎么样?”朱雄煐按按手,示意可以汇报了。

平安和铁铉对视一眼,互相谦虚了下,交流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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