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屯兵校场,
七八万人挤在这里吵吵嚷嚷,军纪极为混乱,本该管理士兵的中低层将领此时一脸阴沉,
他们的面前整整齐齐摆着上千个脑袋,其中最显眼的便是他们顶头上司的脑袋,立在了最高层,那本该死寂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恐惧,
使这些中下层将领胆寒,双腿不停的打着摆子,至于忠心,呵呵,自己脚底下的脑袋还冒着热气,
“从今天起你们听从我的调度,可有问题?!”
那些中下层将领脑门脑门冷汗直流,谁敢说个不字?全都拱手投诚,
张逸才看着校场那边嘈杂之声如雷贯耳,他明白这些将领只不过是惧怕他吧了,
他们只不过把自己内心的想法掩埋了起来,一旦自己出事转瞬之间自己之前的努力功败垂成,
只要彻彻底底把校场里的兵捏也在自己的手里,才能掐灭他们的心思,换句话说,只要兵在自己手里这些人翻不了天,
张逸才气胸的走出了议事厅,双脚用力,朝底下猛然一蹬,凭借着身上三品的功力,直接跃上了屋顶,
足下生风,来到了校场之内,校场之中还在不断的猜测这位所谓的北门将军召集,他们所为何事?
张逸才凑近一听,听的他眼角直抽抽,有人说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有人说是来讨好他们,最离谱的居然是张逸才结婚请他们吃席,
张逸才捂住脑壳一阵无语,再这样下去,他可不确实会传出什么样的绯闻来?
张逸才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这群20几岁的青年,是啊,他们不过才20几岁的年龄,正是八卦的时候,这是人生中的大好时光,
如果在另一个世界估计是另一个不同的景象张逸才说不定也会加入他们,可他终究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不争就得死,
张逸才双脚一蹬,跳到了一个大鼓面前,拿起大鼓的鼓棒,双手用力一敲,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都城,校场之中,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你是谁?”下面有眼睛的看见了张逸才发问道,
“我是谁?我就是那个召你们来吃席的北门守将张逸才!”张逸才朝下面淡淡的说道,“我找你们来有两个事,一个就是看看你们这群歪瓜裂枣,第二个就是从今天起,你们归我管”
都是一群二三十岁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壮年,听到张逸才第一句话如此瞧不起他们,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张逸才拉下来揍一顿,
可当他们听到第二句话的时候,心中的怒气跟泼了盆凉水一样,消了下去,别看昨天晚上那三个守将跟个脓包一样,那也得看和谁比,
和那个小黄官闭自然是不自量力,可若是放到军中可以说是一等一的好手了,虽然他们只是暂时顶替城门守将,但这不代表他们没有本事,
相反能在这么多的时间内站稳脚,并且能保证打开城门献城,手下臂而发展了一批亲信,可惜他们看不到希望,不然就凭他们世代都生活在大楚,他们也绝对不会降,
听着下面的鸦雀无声,张逸才却恼了,要是他们从头和自己杠到底,代表他们心中上有血性,可以打顺风,等到了战场上一旦吃了败仗绝对兵败如山倒,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们?”此时,人群中一位年轻的士兵喊道,
张逸才回过头来看着那名青年士兵,周围与他相熟的人,正在把他往队伍里拉,只不过那青年像是和张逸才杠到底了一般,任凭旁人如何拉扯,就是不往队伍里钻,
“你是何人?”张逸才答非所问的问着那名青年,
“大楚,陈袍!”那青年掷地有声的回道,
“好,我来回答我为什么看不起你们?”
“因为你们的上官顶头上司通敌卖国,单凭这一点,我就足够的理由看不起你们,
那么多个人,连个城门都看不住,让人钻起来,把你们的守城主将给策反了,就是洋气八万条狗,它也能闻出味儿来,会朝门口叫两声,
你们那么多人,连条狗都不如!”
那青年听到自己顶头上司同敌叛国的那一刻,眼瞳一缩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说谎!”那请你说完,提起拳头就要奔上来打张逸才,
不过他的拳头在张逸才的眼里看起来是那么的慢,张逸才抬脚就将他踢飞了出去,正好掉在了那群士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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