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府内。

姜曌与魏襄来到京都府。

府门前有两名捕快值班。

两名捕快神情冷漠,严肃的目视着前方,尽职尽责的把守着大门。

看到姜曌与魏襄两人过来,只是斜着眼看了一眼,随后继续目视着前方,尽职的把守着京都府。

姜曌来到鸣冤鼓旁,拿起鼓槌想要击鸣冤鼓。

魏襄从一旁走过来,拿过她说中的鼓槌,示意她往后站。

紧接着,魏襄便用尽全力击打鸣冤鼓。

“咚咚咚咚咚咚————”

鸣冤鼓的鼓声响彻整个京都府。

原本还在内堂休息的京都府尹被鸣冤鼓的声音敲醒。

虽然大晚上被打扰休息,心里很是不悦,但是天域王朝的规矩,只要有人敲了鸣冤鼓,京都府就必须要受理案件。

所以不悦归不悦,府尹陈良翰还是命令手下开堂。

“威武————”

随着一声声的威武声,姜曌与魏襄两人走进了公堂之上。

陈良翰端坐公堂上方,满脸威严,手拿惊堂木往桌案上一拍,说道。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陈良翰威严的声音在公堂之上响起。

姜曌对着陈良翰拱手行礼,在天域王朝,读书人是有见官不拜的权利的。

她拿出在路上准备好的状纸递上,有捕快过来将状纸接过呈给陈良翰这位府尹大人。

陈良翰拿过状纸细细的看了起来。

但是当他看到状纸上是为了一个女人来到公堂上的时候,他的眉头就紧皱了起来,状纸后面的内容他也没有再往下看。

他原本以为,夜深还有人敲鸣冤鼓,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案,结果只是为了一个女子鸣冤。

便将状纸随手搁置在桌案之上,敷衍道:“这件事本官知道了,现在夜已深了,等明日本官会派人去查看情况的。”

说罢,就想要退堂。

听到陈良翰的话,姜曌眉头同样皱起,从陈良翰的语气中她能明显的听出敷衍。

今日承若明日派人去看看,估计一觉醒来,明日就将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姜曌拱手对陈良翰说道:“府尹大人,夜市之上所有人都目睹了那男子一直殴打自己的妻子,其原因便是那男子将自己的妻子典当,妻子擅自跑回家。”

“虽然现在夜已深了,但典妻乃是违法之事,大人难道不应该连派遣捕快前往捉拿凶手吗?”

看着堂堂府尹大人竟然对典妻一事无动于衷,还表现的毫不在意,冷漠无比,姜曌再一次感觉到心寒。

姜曌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但是陈良翰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说道:“此乃人家家事,本官纵然有心管,但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原本姜曌的心中只是感觉到寒凉,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便将典妻一事定案为家事,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她愤怒的反问道:“好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

“大人,若是令堂被典当出去,亦或者是令正,您还会如此风轻云淡的说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姜曌实不能接受,身为官职人员,却如此轻视女子之案。

面对姜曌的质问,陈良翰明显恼怒了,他说中的惊堂木在桌案上重重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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