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大宅。
没有随着时仲礼一同回来的时月白此刻仍在外面游荡,大宅内,唯有时仲礼一个主子。
他看着眼前的京时墨头痛不已,时九那个混账哪里肯听自己的?
不想弄死他已是烧高香了。
偏生,这话他不能说,所有人都知道时九的名声烂如糟糠,可是时家内部的情况却无人知晓。
这事若是曝出去,他时仲礼也不必在博城混了!
“你给他打电话。”京时墨的耐性彻底耗尽,他用时仲礼的手机给时九发短信,不料,对方竟是一条消息都未回。
赌场内,时九能拨弄着手中的牌,心中陡然升起阵阵燥火。
“喂,有事说。”时九语气不耐,叫电话对面的气氛再次下沉一个度,时仲礼接收到京时墨递来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阿九,家里出事了,你回来一趟。”时仲礼斟酌着话语,怎知,时九竟是以轻笑做回应。
“时仲礼,家里出事,责任在谁,你这个掌门人首当其冲,怎么,这时候想起我来顶罪了?”时九语气凉薄。
话毕,时九利落地挂断电话。
另一边,京时墨眉心轻皱,单听声音,这小豹子好得很,所以,时仲礼敢骗他?
“你骗我?”京时墨把玩着时仲礼的手机,通话早已经结束,可是时仲礼仍未能从中抽身。
时九可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他!
“五爷。”
“您听我解释......”
“弦七,现在定位。”京时墨起身,同时吩咐着弦七,前后十几秒,时九手机的位置京时墨一目了然。
文森赌场。
呵,这小东西会得还真不少。
荷官将牌分发完毕后恭敬地站在牌桌边,看着时九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着实为对面的人捏了一把汗。
这时家小少爷自从入驻赌场后,便从不败绩,饶是平手的情况都没有出现过。
要知道,他们赌场中的客人相比于燕都来者也差不了太多。
“啪。”随手丢出一张牌,时九面色淡淡,微微长的发丝遮住了眉眼,也软化掉狐狸眼的过分凌厉。
“跟不跟?”时九随意开口。
几人闻声看了看手中的牌,心中暗恨,记牌,在座各位都会,只是能如此精准的当真少见。
而且,还他妈能算到他们下一步的出牌!
真他妈够魔鬼的。
“不跟。”怒气冲冲的声音刺入耳中,听得时九暗自好笑,早说过不要挑衅她了,为什么不听劝呢?
“哗--”
“下一局的筹码。”说罢,时九将眼前圆块状的筹码尽数推倒,上一局无人跟,也是对方几个人的手气太差,所有好牌竟都让她抓到手中。
有些无聊,时九火速结束一局。
随后,众视之下清冽的声音中夹杂着无数狂傲落入人耳。
“我押全部。”
“操!”
“给特么给旁人留些活路么?”阵阵议论声响起,时九押上全部筹码明显就要大干一场,若是输了,自然没问题。
可若是赢了,所有选手也必定颜面扫地,上来就玩这么大?
要命了。
“不再来点刺激的?”时九扬起笑容,明朗却张扬,贪肆的狂戾意味刺激着所有选手的神经。
太欠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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