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灿阳嘴唇含了一口赫连弦月的嘴唇,那感觉真的太美妙,他伸出舌头,在赫连弦月的嘴唇边绕,想找个机会破门而入。
赫连弦月熟睡中又感觉不舒服了,他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安灿阳……
正在品尝美味的安灿阳突然像被抢了他美食,他一下子觉得怅然若失,内心空空的……
安灿阳重新枕着脑袋,眼睛望向天花板。
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对自己说道:“安灿阳啊安灿阳,你就承认了吧!你就是爱上赫连弦月了!这从来没有过的甜蜜又痛苦的感觉不是爱又是什么?你不仅爱上他了,而且还爱入骨髓了,承认了吧!安灿阳!”
安灿阳一会儿蠢蠢欲动,一会儿自我剖析,就这样在水深火热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梦中,他抱紧了赫连弦月,他拼命去吻他,用身子去蹭他……
安灿阳忽地睁开了眼睛,梦中的一阵舒爽刺激让他回到现实中,“不好”,安灿阳苦叫一声,从赫连弦月的光滑腰杆上迅速撤回手来,小心朝自己短裤摸去,果然湿了。
安灿阳惊慌失措爬起来,生怕会有遗漏在床单上,迅速穿好自己衣服,逃似得开门走了。
外面天刚刚有一丝亮白。
浑浑噩噩回到别墅,直接冲进浴室,热水打在身体上,安灿阳一点感觉没有。
……
安灿阳把自己砸在他那舒适柔软的大床里,他从来没有睡过像赫连弦月的那种硬硬的木板床,但是,他也从来没有经历过睡在他床上产生过的刺激、欣喜、愉悦、激动、心跳、快乐、痛苦又酸涩又甜蜜……的感觉,如同在天堂一般!
……
采采揉着眼睛在客厅喊:“灿阳哥哥!灿阳哥哥!”
赫连弦月在厨房里回答:“你灿阳哥哥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他怎么就这样走了?”采采一脸的不高兴。
“哥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对于昨晚安灿阳水里火里所经历的一切,赫连弦月浑然不知,“采采,哥哥煮了红薯稀饭,这红薯可甜了。”
采采没啃声,其实她最喜欢吃红薯稀饭了。
“采采,快去穿衣服,别冷感冒了,吃完饭我们去年货街。”
“嗯”采采懒懒地答应了一声。
……
安灿阳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整个睡眠中他都在做梦,梦里每一秒都是赫连弦月,站着的赫连弦月,坐着的赫连弦月,不讲话的赫连,讲话的赫连,皱眉的赫连,微微一笑的赫连弦月……
安灿阳帐然若失爬起来,准备洗澡换衣服,走到浴室,余光觉察到了什么……
夏之涓,安灿宇、石磊、肖智赟,八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
安灿阳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改!密码……锁。
肖智赟首先开口了:“阳儿,先洗澡换衣服吧,然后来接受我们的审判。”
石磊:“阳儿,你的手机已经关了超过24小时了!”
“我现在睡觉喜欢关机睡。”
夏之涓:“我昨晚来过,你没有在。”
石磊:“我四五个个小时来一次,你都没在。”
安灿宇:“哥,你能告诉你去哪儿了吗?”
“我……我在一个朋友家里打游戏。”
肖智赟:“打游戏用得着关机吗?”
“哦!天啦!你们可不可以不要管我?我是个成年人了,用得着每走一步都要向你们报告吗?我感觉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了!”
安灿宇:“不必都要报备,至少你要开机,我是你亲人,我不该关心你吗?”
肖智赟:“我是你亲人,我不该关心你吗?”
石磊:“我是你朋友,我不该关心你吗?”
夏之涓颤抖地说道:“你……阳儿!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然后又是四双八只眼睛齐刷刷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安灿阳:“我……我没有!”
安灿阳就犹豫了那么一秒钟,就已经让夏之涓肝肠寸断了,第六感告诉他,安灿阳一定是在外面有人了。
夏之涓红了眼睛,蓄满了眼泪,马上就要当众掉下来。
石磊赶紧说:“阳儿就昨天和我失联了一天,要不他都跟我在一起,要说阳儿外面有人,这绝对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见他带过一个除涓儿以外的女人。”
对!我没有!但我是真的有人了!只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安灿阳心里自暴自弃地想。
石磊的话让夏之涓好受一些。
“对啊!涓儿姐,我就没见过我哥有除你之外的异性朋友。”安灿阳赶紧补充。
夏之涓眼睛转了转,终究没让眼泪掉了下来。
“哥!妈让我来捉你回去。”安灿宇说道。
“回去告诉妈我明天就回去。”
“哥,你再不回去,妈和爸爸要联手收了你的别墅你的车你的信用卡。”
所有的一切都是安灿阳18岁的成年礼物。
安灿阳不啃气,心想收吧收吧,收走我就有理由搬到天堂去住了。
肖智赟悄悄使了个眼色给安灿宇:“后天就过年了,明天回就明天回吧,宇儿,我和你先回去告诉孃孃一声。”
肖智赟急于想把众人遣散,好单独留下夏之涓和安灿阳,给小两口好好沟通沟通,因为安灿阳不知道,夏之涓在她醒来之前就哭过一次了。
所以肖智赟和安灿宇临走之前向石磊使了个眼色,在门口等他,但是石磊这个蠢货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他不想走,他的阳儿这两天太反常了,他急需搞清楚。
夏之涓也有要单独留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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