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纸片人剧透剧集名字显然是不行的。
而且为了保持低调,她也没必要展现出任何推理才能。
太刀川美美赶紧脑内风暴,编撰了一个普通人也能想到的理由。
“因为……尸体的头不见了,如果不是为了隐藏死者的身份,为什么要特地割下被害人的头呢?”
“应该是想要宣泄情绪吧。”毛利小五郎道,“森原先生不是说昨天晚上他和池田信三郎起了很大的冲突吗?池田一定对森原先生怀恨在心,决定杀了他,事后他又担心我们报警,所以把我们困在这里,中断我们的信号,假装自己已经离开了,目的是为了让大家放松警惕,他好趁机向我们下手!但是池田没想到森原先生没有死,于是今天早上,他趁森原先生落单的时候杀害了他!”
尽管这推理一听就有问题,太刀川美美还是装出信服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毛利兰问:“那森原先生的头在哪里呢?”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依我推测,那颗不翼而飞的头颅肯定就藏在黄昏别馆的某个地方!那就是池田实施犯罪的第一现场!”
“不。”安室透突然开口,“毛利老师,你有没有注意到,这具无头尸体的部分特征与森原先生并不吻合。”
毛利小五郎一挑眉:“哈?哪里不吻合?”
安室透道:“森原先生和池田先生在吃晚饭的时候有介绍过自己的职业,池田先生是一名素描画家,而森原先生是一名外科医生。”
“没错。”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那又怎样?”
安室透单膝跪在死者旁边,举起了无头尸体的右手给大家展示,“两人的惯用手都是右手,但是请大家仔细看死者的右手,死者除了大拇指之外,几乎每根手指的中间关节都有茧子,而小拇指的侧面明显比另外一只手看起来要粗糙一点。”
众人仔细观察了一番死者的右手,确实如安室透所说,但他们还是不太明白这代表了什么。
柯南在一旁提示道:“小兰姐姐,你有没有画过素描?”
毛利兰道: “学校的美术课曾经画过几次。”
柯南问:“那你在画素描的时候,是怎么拿笔的呢?”
毛利兰假象出一块画板,比划了一下素描的姿势,突然明白了什么。
安室透微笑:“没错,画家在作画的时候,除了大拇指之外,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拇指的关节都要抵住画布,其中小拇指的侧面是与画布接触面最大,摩擦得也最多的地方,因此会格外粗糙一点。”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与油画画家相比,外科医生拿的最多的是手术刀和医用剪,医用剪有很多种分类,但无论是组织剪还是血管剪,持剪都需要套进大拇指上,大拇指的关节不可能没有茧子。”
“所以,这具尸体的手部特征与森原先生并不符合!”安室透总结道,“死者的身份不是目前失踪的森原先生,而应该是身为画家的池田先生才对!”
这个推理结果令众人感到惊讶。
“可是……”毛利小五郎还是有些不愿相信,“这身衣服,还有戒指,怎么看都像是森原先生啊!”
江户川柯南眨着眼睛,一脸天真道:“昨天晚上女佣姐姐给池田先生端红茶时,不小心把森原先生认成池田先生了吧?”
“因为森原先生和池田先生的身材相似,背影特别像,所以我才会认错的。”女佣说。
安室透笑了笑,又提出一个新证据:“不仅如此,池田先生说过,森原先生与妻子十分相爱,结婚五年从来没有把戒指摘下来过,你们看死者的戒指——”
他戴着手套,把死者的戒指从死者手上取下来。
大家盯着戒指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问题。
毛利兰回忆了下之前在森原修明手上看到过的结婚戒指,“这确实是森原先生的戒指呀。”
安室透道:“戒指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死者的手上。”
他忽然转头,望向铃木园子:“园子小姐,可以麻烦你把鞋子脱一下吗?”
铃木园子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她解开了自己脚上凉鞋的带子。
柯南在一旁冷不丁道:“园子姐姐穿了一夏天的凉鞋呢。”
园子叉腰:“夏天这么热,当然要穿凉鞋啊!你这小鬼废话还真多!”
被吐槽废话多的小鬼抱着后脑勺,装作不经意地说:“凉鞋穿得太多,脚都被晒出肤色差了。”
这一句话起到了关键的提醒作用,众人恍然。
安室透见大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就不再卖关子,直接公布了答案:“虽然死者的手上戴着森原先生的婚戒,但是右手整体肤色很均匀,如果尸体真的是森原先生的,森原先生戴了五年戒指从来没有取下来过,不太可能戒指下面的皮肤与周围皮肤完全没有肤色差。”
至此,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两人配合的推理已经让其他人相信了尸体的真实身份,只是心理层面仍然觉得有些奇怪。
铃木园子纳闷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这具尸体会是池田先生?”
江户川柯南悄悄举起手表,按了一下调整时间的旋钮,手表表盖随即竖了起来。
太刀川美美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立即振作了精神。
难道说她即将看到柯南向毛利小五郎发射麻醉针,然后躲在暗处用小五郎的声音推理这个经典场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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