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医馆,请到郎中。
郎中气呼呼地丢下一句:“恶霸这玩意,他还想找郎中?老子真想给他来四斤砒霜!”
周童童轻佻眉头,心里吃惊,连郎中这般心慈手软的人,提到恶霸都愤愤不平。她越发担忧,这恶霸貌似……楞中她了。(中意她)
郎中收拾一个药箱子,提起箱子,随着周童童前往小摊子。
深夜的雨,淅沥沥,医馆学徒撑着雨伞,拿着药箱,紧跟着师傅的脚步。一行三人,亦步亦趋,来到摊位前,只闻到一股儿诱人的香味。
郎中扫了一眼,看到黝黑面颊的杨石头,气呼呼的哼了一声。
“你家煮的什么?来一碗。”郎中不慌不忙地坐下来,他招招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道:“小石头,你还不过来,等什么呢?!”
杨石头脸色黝黑,浮现怒色,可小镇就这么一个郎中,得罪的话,他这辈子还能痛快的打架嘛!
他忍了忍,抬腿过去,一招手,道:“这桌我付账!”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刺耳的嗤笑声。
一道沙哑地声音,道:“切,你有钱付账嘛!”
杨石头从怀里摸出来一两银子,扔在桌子上,他斜了一眼周童童,心里甜滋滋的,吼道:“今儿,不给医药费可以,难道连一顿饭钱都没有嘛?!”
郎中听了,心里恼火,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
周父不想女儿参合这些事,他主动跑过去盛了几碗鱼肉,送到桌前,收下银子,找了零钱放在桌子上,柔声道:“咱这鱼是发物,若吃了,对伤口不好。您若想吃,咱不拦着,若是疼了哭了,别找我们诉苦就行。”
杨石头刚想吃一口,马上停下来,他叹息一声。
郎中抬手,道:“徒弟,你给他包扎,我瞅瞅你有没有长进。”
学徒领命,打开药箱子,拿出金疮药,撒在杨石头的伤口处。在学徒眼里,这张脸很丑很黑,一眼不忍直视,却忍者不适感,小心翼翼地包扎着。
周童童坐在最远的桌子处,周阅山见状,压低声音,道:“这里有父母照顾就行,明日起,你在家洗洗衣服,煮煮饭,照顾爷爷奶奶就行。”
周童童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一言不发的坐着。
周阅山戳了戳她的手臂,问道:“你非得过来帮忙嘛?”
周童童扁着嘴巴,闷闷不乐道:“我才不想给咱父母添麻烦呢!我只是生气,我好不容易能出来转转,却因为他一个灾星,让我只能做一个洗衣煮饭的丫头!”
“别生气,等老哥去府衙时,带你一起去玩啊!”周阅山把手里的书,放在一旁,他算了一下,道:“下个月十五是去府衙的日子,咱家有一个长期的生意,保守盈利50两银子。咱俩拿一半出去,衣食住行挑最差的,咱们可买些州府特产带回来,岂不是好?”
周童童闻言,眼睛一亮!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二人笑嘻嘻地商议后,一个好好读书,一个安心照顾家庭,只留下爷爷和周家夫妻专心做生意。
他们笑嘻嘻地,唯有一个人坐立不安。
杨石头眼珠子要粘着周童童了,却发现他跟别人有说有笑的。
他气呼呼地吼道:“你给我过来!!!”
一瞬间,在场的吃瓜群众都安静下来了。
他们伸长了脖子,观看这场好戏。杨石头面色不改,怒瞪着周童童,实在不理解她为啥不看看他呢!!心里冒火,直接吼道:“过来跟老子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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